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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从那里出来，沿着这条路往上走，我在路头等里面。”

    饭后，没待多久。说了些便宜话，“秦深啊，你年纪大了，是不是该找对象了，外婆没几天好活的了，就盼着你成个家，我也就没什么心思了。”

    秦深外婆并没发现家里多了两个陌生人，直到吃饭的时候，还奇怪这两人是如何冒出来的，“我朋友，没回家过年，来玩的。”

    “她到底是你外婆，她在，我们总要去的。”

    秦深见两人争执，早就厌烦透顶，起身道：“我去买几个菜。”路上打电话问陆静渲，人在哪里？

    到了熟菜店，因是大年初二，买菜人很多，秦深只好往里头挤，问三月：“喜不喜欢吃烤鸭？”

    “要去你去，反正是你妈，又不是我妈。我明天就走了。”

    秦妈很生气，“怎么不晓得？我们每年初二都过来的。”

    秦深外婆坐在走廊里晒太阳，秦妈问道：“妈，今天中饭吃点什么？”

    “茶吃过了？”

    秦妈道：“你老是想走，我难道会留你，走吧走吧。”她老不耐烦了。

    秦妈就不哭了，回到秦深外婆家，去向秦深外婆告状。外婆偏着儿子，状没告成，秦妈又吃了一肚子委屈。

    秦妈如何会要老太太的钱，可是心里憋着一股气。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你难道知道关心我吗？我也知道你是从来不关心我的。”

    “你们有时候不来，有时候来，我哪晓得是哪天。家里也没什么东西，要是想吃，自己去买点，我来付钱就好。”

    陆静渲道：“怎么出来？”

    五分钟后，三人会合。

    “我们在健身场地，三月在荡秋千。”

    “哦。”秦深外婆嘴动了几下，秦深猜她在不高兴，在嘀咕什么。

    “家里还有点青菜，烧个青菜汤，我又不晓得你们会过来。”

    又待了一个钟头，才算结束行程，登车回家，这期间的无聊透顶，也不用再说了，只一顿饭就吃出了许多闲气。

    “不后悔，现在不结婚的多了去了，不稀奇，城里多的是光棍。”

    秦深当做没看见，招呼陆静渲、三月，自己妈妈一起吃饭。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还不急，再等下去就要成老姑娘了，不要说我提醒你，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秦深回家道：“以后别再叫我去吃饭了，烦，还不如在家吃呢！”

    到了十一点钟，仍旧没有做饭的迹象。

    “人家没准备我们的饭，只好自己买菜来吃，走，过马路就是熟菜店，三月想吃点什么，看看去。”

    “谁告诉你的呀？”

    “我要吃牛肉，鸭子有禽流感。”

    秦深抱着三月，凑在熟菜店玻璃前看。挑了几个鸡爪，称了点花生米，素鸡，买了一块牛肉，再买了青椒炒海带。又去旁边的蔬菜店里挑了几样新鲜菜蔬，一并提着，到外婆家自己生火做饭。

    “不急。”

    “嗯，我留了两鸡蛋给你们，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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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深外婆也很生气，“我哪里不关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