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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贤惠……”

    “我知道，我以前也去过。”

    秦汹坐在沙

    “哎！我看该改变的人是我们才对。别跟自己过不去，咱就这命，只有接受，没有反对的机会，你也想开点，我也想开点。”

    这佛系青年不止家里有一个，医院里还有一个，这都怎么了？大好的年华，不好好争取，都要放手了，都不在乎了。

    院长那个感慨，就这么目送走了萧蔚。萧蔚的父亲萧远来电了，“老朋友，如何呀？”

    “她也是？”

    玩了几次，又怕萧蔚回来骂。又拆开来，拼命的抹平折痕，抹平不了，就用熨斗熨一熨，放在桌上。

    “不想结婚，否则就出家做尼姑去。”

    院长那个眉头都快纠结成老虎皮了。

    萧蔚的申请表放在桌上，暂时没有填。秦汹回去的时候看见了，心中难掩寂寞，噘着个嘴，她最近卖萌爱噘嘴，沮丧也爱噘嘴，都是跟三月学的，一时改不过来。

    “……”

    “别提了，萧蔚留不住。”

    把申请表拿在手里，折成纸飞机，对准头部哈气，一使力，飞机围着屋子转着飞。

    他很不心甘情愿的拿出了申请表，“萧蔚，你可不要后悔，你这一去，至少得两年才能回来，非洲的环境跟这里那是大不相同的。”

    “好吧。”已经无话可说了。

    “不是。可是跟不是，我看也没什么区别，就是想单身，至少暂时不想结婚，说是没有遇上心动的人。心动算个屁啊，不就是那个小肉球在那噗噗的跳，你多跑几圈，就有感觉了。可是年轻人看不开，非要噗噗的跳啊。在我看来，噗噗的跳，就是功能异常。你说我们那会儿，只要有人喜欢就可以了，是不是？只要这个人还过得去，没什么大毛病，就能点头结婚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反正就是一闭眼，男女都是一样的，一睁眼，男女还是一样的。就算心里不乐意，反正婚也结了，孩子也有了，离婚也不好听，凑合凑合，眼睛一闭一睁，你看，一辈子不也就这么过来了。要幸福干什么，能当饭吃？那就是个虚有其表的花瓶，看着美丽，连盛饭都做不到。”

    “这不结婚了吗？结婚的对象还不是喜欢的那一个，谁他妈还在乎那些呀！都留给岁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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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你懂得十年的概念是什么吗？”

    萧远道：“不是呀！你上大学那会儿不是这么说的，又是写诗，又是写情书，又是晚上自行车接送，怕人家怕黑，你还特地学了很多俄罗斯的歌曲唱给人家听。怎么几十年过去，你整个人的品味都变了。”

    “难道连外头的环境都逼迫不了她，都改变不了她？”

    院长震的无话可说。

    “即使二十年也无所谓，或者一辈子没有也无所谓，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别人看不开，我可以理解。做医生的，面对更多的不过是‘生死’而已，生死之外，无大事。所以，我不在乎。院长，能否给我一张申请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