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2/2)
干喔。这样都能勃起,变态啊。,
“不要乱动她的东西。”他跌跌撞撞地扑来抢夺,但手没拿稳,木盒坠落,药物骨碌碌滚了满地。
悉听尊便。我暗自翻个白眼,拉扯他衣摆将他屁股拎高,对准地方一杆进洞。既然不是为了爽,那粗暴点也无所谓吧。我挺身嵌了进去。感官迟钝如我,都被他肠壁顽抗般的推挤弄得胀痛。更何况作为承受者的里德。他屈腰,呼吸滞涩,像绷紧到极限濒临拉断的琴弓。血顺着茎体流下晕染在地板上,如松香融化滴落的油。我咬牙,用力顶腰抽动,指望在疼软前能把他捅透。他没吭声,我就当他默许了这种程度的撞击。
“预支的钱。”在我捡钱的间隙,里德已经不见了。
“你怎么还不射。”自他要求我进入生殖腔,我就锲而不舍地连捅了接近半个钟头,总算能将龟头插入,在窄缝内勉强抽插了。我累得直喘气,他的语气中也难得带了丝讨饶意味。
我舔湿手指,抚上他已然湿漉漉的后穴。这点挺好,只要有体液催情,就能迅速准备完毕。但保险起见,还是要确保扩张充分。
“射进生殖腔。”他冷淡的语气仿佛置身事外。而且似乎假定我快到射精边缘。即使作为工具,被贴上早泄的标签还是让人不爽。不过他的话更令人在意。如果我没记错,昨天我就插入过。虽然知道有人极其享受被反复刺激的快感,但按照常理,被内射后生殖腔会闭合,以增加受孕几率,一般直至两三天后,才恢复成能勉强塞进器具的程度。我摸索着,龟头触碰到正汩汩流水的温热小孔。不出所料,根本塞不进去。强行撑开也没关系么?还好现在的硬度足够。在岩矿中徒手挖井的悲壮感油然而生。担心他会痛得将我掀飞,我俯身将他按紧,还不忘将差点从两乳间滑出的金币塞回去。这钱真是来之不易。
他转身,摆出跪趴的姿势,腰腹下沉臀部抬起。我才发现他下体是光裸着的,而上身穿戴整齐,连颗扣子都没松开。可能的确赶时间。他还在不停咳嗽。我犹豫要不要拍拍他的背,思忖片刻还是直接掀开他的大衣。拿什么钱干什么活,把人肏完了事就行。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我猛地坐起,热意从小腹涌上,将反胃感冲了个七零八落。我下意识低头。里德正伏在我两腿间,嘴还张着,湿润的半截舌头隐约可见。还好他及时松口,要不我就要断戟折枪了。他见我缓过神,面无表情地复将阴茎含入吞吐。真是特殊的叫醒服务。
可可,裸盖菇,曼陀罗,乌羽玉,曼德拉草,各式提炼的药丸和吸入式性辅助剂。不少是妓院都忌讳用的烈性催情剂。
“不要碰我。”他用沙哑的气声喝止我继续动作:“直接插入。”
里德脸色阴沉。我叹气,自知做错了事,弯腰去捡:“对不起。我以为这里面会有治疗发热的汤剂。”干喔。你们就没点正常的药么,变态啊。在我手够上滚到跟前的金色小药丸时,它和其他的玩意儿同时被托起,轻飘飘地落入盒中,合上盖。我眼睛睁大,看着木盒升空,安稳地停放在架子的最高层。叮叮当当,什么东西接连落在地面上。我低头:数十枚金闪闪的钱币。
我缩回手,将流满整手的清液蹭到他衣摆上,抽动几下,交代在他里面。他像是被烫到般蜷缩,咳嗽再也压抑不住。亲爱的里德,你至少得等我拔出来吧。但他咳得愈发严重,全身痉挛,脖颈憋得发红。我有些被吓到,扶住他的胸膛,轻拍后背。他稍缓过气,但身体温度高得吓人。
“快了快了。你急什么,我也正疼着呢。”我眼前一黑,他花腔内突然紧缩得厉害,体感上我的阴茎如同被巨石怪(虽然我只听说过这种生物)的大手捏握蹂躏,而且他僵硬到让我有种肏石头缝的错觉。即使他湿得像在发洪涝,也于事无补这快要将我脑浆挤出来的痛楚。“上身抬高。”我加快冲撞,同时指望通过调整姿势就能减轻挤压,用手捞起他的腰。
我眯眼,手臂后撑。要是情不自禁抓住他头发,恐怕有不必要的麻烦,但他的确很会舔。高热的口腔裹住龟头,舌尖在顶端弹动,手指轻揉柱身和囊袋。被训练得很到位啊。我难得有了兴致,腰稍稍前顶。他立即将我推开,被呛住般剧烈咳嗽。收回先前结论。这还远没到深喉的地步吧。姐姐不好这口?真可惜,被喉咙挤压明明会很舒服的
他终于被凿开。内腔逐渐变得柔软,像是识别出阴茎的形状,欣悦地接纳了入侵,湿热的肠肉裹紧异物吸吮。我不由绷紧双腿,放缓速度。
而一根滚热硬物戳到我手背上。
原来是发烧。我起身,四下环顾,拿起放在木架上那个眼熟的物件。昨天就注意到了,客厅的陈设和小时候家里的房间有几分相似,有些摆饰淘来应当费了些功夫。如果姐姐能有这个心思找找我就好了。至于这个里面应该装了药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