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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满意足地把人抱进怀里，看她不动了，往她发里深深地嗅了一下。

    “没了。”

    “你……你不是来不了……”

    说是慰问，但什么也没提,空着手来,看陈知遇一脸憔悴，还使劲嘲笑了两句。

    事已成定局，两家的场面话都说完了，各家把各家孩子领回去，关上门来，继续批斗。

    “苏南,你工作找着没

    是真的下了狠手抽的。

    第32章

    “……背上还挨了一下，我太爷爷的拐杖抽的。”

    苏南立马去扒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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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好,看见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跪在地上，跟照片里的太爷爷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他想：

    今儿真是，师威扫地。

    她手指碰了一下，又飞快缩回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疼吗？”

    苏南没动了。

    一会儿，他听见一声抽泣。

    这下，陈震气得差点厥过去，直骂他枉为人师，勾引女学生，衣冠禽兽，道貌岸然，寡廉鲜耻，简直丢尽了陈家的脸面！

    然而就是遵守下来了，不想以后，陈震拿这个再去卡苏南。

    赶紧去捉她手，往自己怀里按，“……你想看就看吧，别笑我就成。”

    小时候，陈震说，知遇，你要是负不了责，就别揽事儿。

    陈知遇一拍她脑袋，板着脸：“单纯睡觉！”

    公寓靠窗放着一个实木的吧台桌,程宛就翘腿坐在高脚凳上,看一眼苏南,又看一眼陈知遇,一支烟夹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

    “要不要上点儿药……我去翻翻我的……”

    “真的？你不要骗我。”

    苏南模糊着眼睛，把他衣服掀起来。

    “别翻了……”陈知遇抓住她的手，“你现在老老实实陪我睡一觉，比什么药都管用。”

    陈知遇真是臊得慌，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又怕她担心，赶紧抓着她手，想着怎么样也要把这事给混过去，嘴上就有点儿口不择言，冒出些有意轻佻的浑话：“宝贝儿宝贝儿，别，今儿累，来不了……”

    ——村上春树

    苏南啊苏南，为了把你这个“事儿”负责到底，我这辈子挨的最重的一顿家法，就是为你了。

    苏南忙问：“什么家法？”

    陈知遇想今天反正已经这样了，趁机把苏南的事儿也抖落出来。

    不是小孩子了，什么家法不家法的，他要是不照做，陈震六十多的人，能拿他怎么样？

    第二天一大早，程宛过来慰问。

    陈知遇苦笑，“说出来丢人……”

    堂堂崇城大学副教授，老宅太爷爷遗像前，跪了八个小时。

    ·

    红肿的一条印，从肩膀斜到腰间，衬着他很白的皮肤，特别明显。

    “还有吗？”

    整整的。

    最后，搬出多年没用的“家法”。

    “疼什么，这么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