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唯一的圣女(2/3)

    “是的，每个身体会排出两次脏污。”莉莉丝说，“然后排污后大概二十几年，我和哥哥就能用新的身体醒来了。”

    容器这两个字让莉莉丝再度重新有了强烈的恶心感。尤其是她发现自己制造容器的行为在外界被称为生育时，更尤其在她发现那些容器在被她“降临”，更换掉衰老的容器前，是有灵魂时。

    “恭喜你啊，你怀孕了。”大贤者微笑着说。

    “嗯？这有什么好恭喜的。”莉莉丝有点疑惑，“只不过是排出脏污而已？”

    大贤者很震撼，她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浅声问：“您知道……您排出的东西会怎么处理吗？”

    告诉她这一切的是她第二次更换容器时，被称为大贤者的，来觐见的女性。

    “没什么。”预言家的声音依旧温润，“我只不过是告诉大家，她们是恶魔的同行人，堕落的婊子，不洁的虫子。很快，不需要我们再辛辛苦苦追捕，她们会是所有大地生物的敌人。”

    不，准确来说，那一任哥哥也并不是想帮助“莉莉丝”，而是想帮助“妹妹”。

    大贤者仿佛听到了一个恐怖故事，不，她就是听到了一个恐怖故事。

    “你居然又说服了女巫帮你掩饰踪迹。”回忆到这里，莉莉丝被预言家打断了。他叹了一口气，“那群女人真像打不死的蝗虫，仗着自己是命运神的独生女，逃避窥探还四处作祟。大贤者的下场还没让她们学乖吗？”

    神殿这两人，似乎在用自己后代的身体复生。

    预言家说了个时间。

    她的语气如此天真，又理所当然，仿佛一个出生在伊甸园里的原生人类。

    莉莉丝沉默……因为她孕期逃跑除了女巫的帮忙外，还多亏了当时还没被预言家占据身体的这一任哥哥。

    “是呢。”预言家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怜爱一个宠物一样，“上次你怀着孩子居然成功跑出了那么远，我们找了接近四十年，才把你接回来。”

    预言家的动作轻柔，但说着恐怖无比的话：“你在外面生下的那孩子真的很幸运，嫁给了普通的男人，度过了普通的一生，生下了双胞胎孩子，然后普通的病死。她自己并没有迎来你的降临。”

    “现在是什么时候？”莉莉丝问。

    莉莉丝无话可说，她很累。预言家试图掀起一场猎巫运动，作为对她和女巫们的惩罚。

    “距离上次，四十年了啊……”莉莉丝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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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言家自顾自安排着：“骑士团去找你这一次的胞兄了，我希望他能乖一点。不要再有不该有的想法，做一个好容器。”

    “你这次又做了什么？”莉莉丝绝望地问。

    ……

    “哥哥好伤心，我居然让你反胃到这个地步吗？”莉莉丝恢复一下后喝着一杯茶，旁边坐着她笑眯眯的兄长。

    “排出脏污？”大贤者很困惑。

    “她自己送上门来的，说从小就可以感知到神明的呼唤。”预言家说，“她很信任神殿呢，司祭们一眼就辨认出了她就是你的容器。多亏了你回来，我才也彻底占据这个身体。这些年这孩子一直不太听话，隐隐约约想赶我走。”

    大贤者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然后在这华美的大殿中背脊发凉。

    “你们怎么找到她的孩子的？”莉莉丝问。

    莉莉丝困惑：“哥哥就拜托司祭们处理掉了。”侍奉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代表被称作司祭，“我从来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