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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把我们院所有库存电池都一锅端了是吧？”

    何之问和戚言一起亮起眼睛，英文！

    “我怎么知道！”

    何之问屏住呼吸，一点点拧动旋钮，调试波段。

    “全国民は注意してください ……”

    “你不是学霸吗？”

    忐忑地等待里，何之问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宋斐和戚言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屏住呼吸。

    电波声响起，何之问的心扑通通狂跳起来！

    戚言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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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之问又沮丧又愧疚，擦了把脑门上的汗，继续。

    恍如人声的电波音让三个人瞬间瞪大眼睛，何之问再不敢轻举妄动，原本是两个手一起调试，拧拧这个，调调那个，现下只留一只手，以极其缓慢而微小的动作调试某个旋钮。

    滋滋啦啦——

    戚言和宋斐看不懂专业调试，但听得出，那声音在何之问的调试下慢慢清晰——

    宋斐耸耸肩：“戚言说了，用这个可以直接从楼顶往下爬，离开的时候又方便又安全。”

    何之问囧，指着三卷消防水带：“那破坏我们院消防系统是什么理由？”

    这厢宋斐戚言坐地上缓气，那厢何之问迫不及待将电池塞进收录机，几个深呼吸后，郑重地打开收音键。

    这回不用战友，何之问自己就听出来了，日语。

    扑通。

    “就这些，戚言再没说别的了？”

    戚言已经把手电筒光线调成最亮，整个办公室恍如白昼。

    “……”不知身在何处的院长，物理系弟子何之问在这里和你发誓，我和这俩人真的一点都不熟，破坏学院公共财产的锅弟子不背。

    宋斐戚言面面相觑，后者惆怅地叹出一口气：“好像是……阿拉伯语。”

    五分钟以后。

    滋滋啦啦——

    二十分钟以后。

    “不，还剩挺多呢，太沉了戚言说拿这些就够。”宋斐气喘吁吁道，“主要是担心食堂那边也没电，要想一直收听外面消息的话，只能多储备电池。”

    “所以呢，到底说什么？”

    “We are fag an unpreted ick up your on and fightiroy those who behave strangely……”

    “学霸也不能开挂啊！”

    “#￥%……&*！@#……”

    “没了。不过刚才在实验室门口的时候遇到丧尸堵截，戚言迫不得已打开消防水阀拿水带当枪呲了一会儿，估计实验室里有些设备可能进水了。”

    宋斐叹口气，继续鼓励何之问：“加油，距离越来越近了，祖国母亲在向你招手！”

    滋滋啦啦——

    扑通。

    然而还是不懂。

    宋斐失望地白了眼不争气的男朋友，又笑容可掬地转向高精尖技术人才何同学，温柔地商量：“你看，能不能不出国，咱就境内游……”

    “ta wolia hadmen hulushi……”

    宋斐看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