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轻微脱垂,手捏肉管龟头摩擦,鸡巴复位,咬奶玩奶(1/3)
阴茎一点点地从阴道里退出来。
宫颈肿了。蒋青松鸡巴头底下的那一圈棱沟硬得像铁一样,形状还特别分明。龟头从子宫里往外退的时候,就把宫壁刮得够呛,冠状沟刚进了宫颈,俞柳就全身哆嗦着挣扎起来。
其实每次性爱结束,鸡巴从肉逼里抽出来的时候总会把俞柳刮得抖着腿喷水,但这次他的反应格外强——只是在桌上草草来了一次,并不像以往那样把逼肉操得从里到外完全松软,外加“蒋青松的办公室”这个场所带来的刺激感,因此从阴道口到子宫,正处于一种“又肿又紧”的状态里。
他们与外面来来往往的员工只有一墙之隔。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老板,竟然在工作时间和小爱人在办公室里疯狂做爱,搞得桌椅上,地面上,甚至电脑屏幕上,到处都是体液的痕迹,不断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蒋青松一只手按住俞柳,另一只往下摸到他的阴蒂上,揉搓着肿成个小硬肉核的骚豆子,试图用快感分散他的注意力。
阴蒂上又痛又爽的尖锐快感,使得俞柳再次开始呻吟,艳红逼肉咬着鸡巴一松一紧地开始蠕动。
蒋青松趁着宫颈稍松的片刻,鸡巴棍子迅速往后一撤,大龟头棱一路刮着逼肉、带着噗噗乱喷的逼水,猛地从逼里整根拔出!
俞柳“啊!”地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扯得往后移动,没意识地抖着屁股朝鸡巴上靠,逼里翻江倒海的,直感觉那个小小的宫颈都要被大龟头从逼道里扯出来!
原本窄小的阴道口被粗壮肉棍撑得一时难以合拢,张开了个黑洞洞的小口。操屄时让鸡巴干出来又日进去的那圈逼肉,现在被大龟头勾着带出来了……
一截二指来长的骚红逼肉从洞口吐出,耷拉在外面,正随着阴道的收放活动着:逼口一收紧,这截骚肉便被稍稍吸回去一点;一放松,吸回去的那点又立马被吐出来。
脱出的逼肉像一小段肉管子,管口小缝里断断续续地往外淌着水。俞柳还沉浸在刚刚鸡巴刮逼的高潮之中,浑然不知自己的逼肉已经脱垂在体外,还在撅着骚屁股,臀肉乱抖地哼哼。
但蒋青松在他身后,眼睛已经彻底离不开俞柳下体那朵淫荡怪异的红艳肉花了。他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体外的逼肉,触手柔嫩滚烫,和它在阴道里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俞柳还趴在桌子上平复余韵,突然被一阵猛烈的诡异快感倏地传遍全身。
他浑身猛地一弹,惶然叫道:“什……什么!啊!好奇怪……啊啊好难受!”
蒋青松没回答,着了魔一般,死死地盯着那里,慢慢将那截淫荡的肉管握在手心,很轻很轻地捏了捏。
力道很小,但对俞柳来说这一捏带来的感觉不啻惊涛骇浪,将他几乎瞬间击溃。
“啊啊啊啊!要死了!啊!骚逼好难受!这是什么……咿啊啊啊!不!不行!受不了了!小柳的逼……老公不要……捏小柳的逼啊啊啊啊!”
感官突然被无限放大,仿佛男人的手伸进了体内,握住了他的骚逼肆意揉捏,这种刺激极强烈、极鲜明,又极怪异,短时间内便摧毁了他的理智。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和不适,让俞柳被刺激得两眼翻白,身体痉挛着尖叫起来,体内差点也被拉出体外的宫颈口僵硬地大张,子宫剧烈收缩着,将宫内含着的一包淫水浓精,全部推挤出宫颈,从逼肉管子里狂喷而出!
“喷……啊!喷了……全喷出来了!嗯啊……骚逼要被捏爆了啊!老公!老公的精水……呜……流光了……啊啊!好奇怪嗯呜……喷死骚逼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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