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奶遥遥无期,大白兔吃萝卜,老男人的骚话永远不嫌多(2/2)

    不过现在还是算了吧。

    蒋青松就被俞柳吸舔得鸡巴直跳。他这种性欲极强的人,鸡巴养精蓄锐了一晚上,囊袋鼓鼓重新蓄满弹药,正是想释放的时候。

    抽回去的龟头和他的唇瓣间拉出一道细丝。

    蒋青松又是一顶,龟头这次彻底进了嘴,“我看宝贝不用等到二十年后,现在小逼就是个能吸会绞的,老公也想象不出来这一身骚肉还能进化成什么样……”

    他两手拽着奶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他觉得应该会在浴室里来一发,希望是在浴缸里,他有点不喜欢在淋浴的时候做爱——蒋青松总喜欢让他站着扶着墙从后面插进来,或者抬着他一条腿就往里进,很累不说,他总感觉自己会摔倒在浴室一看就很硬的地砖上。

    他下面的水多得溢出逼口,顺着臀沟流下去了……

    俞柳头一低,张着嘴正好吮上了还要顶他下巴的大龟头,才吮了马眼一下,水润油亮的龟头将将润了润嘴唇,鸡巴就抽走了。

    龟头长得太大,他每次都要用力张大嘴才能含进去,好不容易含住了就不愿意放开,包着鸡巴头使劲往里吸。一双柔软的小手伸到乳肉下,慢慢地揉捏着两个热热的大卵蛋。

    俞柳闷哼一声,没示弱地回嘴:“二十多年后……啊……你都能在老年合唱团里……唱夕阳红了!”

    蒋青松捏着小孩的下巴,不顾“呜呜”的抗议声,从他嘴里抽出沾满唾液的鸡巴头。

    俞柳:“呜……”

    鸡巴顶端传来的快感一阵阵地袭到身上,口腔中湿热紧致,小舌来回舔着冠状沟,对着敏感的龟头系带使劲拿舌尖勾磨。

    尤其那么大那么烫一根肉棍子,在他双乳间进进出出的摩擦,烫得肉里的奶管都抽抽了。乳沟里湿滑一片,不知道是马眼里淌出来的鸡巴水,还是奶子里被烫出来的乳液,抑或是两者都有。

    蒋青松一愣。

    蒋青松不臊他家小孩了,专注心神地控制着阴茎不让俞柳吃得太深。

    主要是他感觉自己很理亏。

    不过……“敢说你老公老?”

    男人沉沉一笑,温声道:“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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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值得被啐一口!

    “脸皮厚,不害臊,害臊了哪能干得宝贝的奶子长成能吐奶的大兔子。”蒋青松慢慢挺腰抽送,鸡巴被绵软的乳肉包裹着,仿佛陷进了云里。

    正是这种不流畅,勾得人心那股火突突的直往外冒。

    俞柳小舌一卷,把那道粘稠的透明丝线卷进嘴里,然后又伸出舌头,讨好地等着男人再把鸡巴顶过来。

    俞柳:“呜……”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俞柳被他说懵了。蒋青松平时老让着他,今天一正常发挥,俞柳没在他手底下过几招就举了白旗。

    俞柳能嚷嚷着给他安排几十年后的合唱曲目,估计还是挨操挨少了,挨轻了。

    快别说了……

    “呸,三十多的老男人还敢去……啊……污染纯洁的儿歌……嗯……你不知道害臊吗……啊……”俞柳瞪蒋青松,一双大眼水盈盈的,满是春情,毫无威慑力。

    他一把抱起还对他噘嘴表示不满的小玫瑰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走。

    就算蒋青松抱着他,淋浴头喷出来的细密水流也浇得他睁不开眼,边叫边呛水这种回忆真的不想再拥有第二次!

    混出来的那股淫荡的、诱人发情的味道,离他太近了……格外的浓郁,萦绕在他的鼻端,嗅得人头脑发昏全身发热。

    这话俞柳觉得很过分,他一说完就后悔了,刚要找补,就听蒋青松突然哼笑着开口:“那很抱歉,在宝贝骚得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纪里,我竟然撇下你去唱夕阳红。”

    不止他愣,俞柳也有点呆了。

    俞柳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无所知,很萌地眨巴着眼睛问蒋青松,“要洗澡吗?”

    这种时上时下软刀子割肉式的吃鸡模式,他平时是很乐于享受。看小玫瑰红着眼角,嘴唇亮晶晶的艰难地吞吃大肉棒,心理上那种极大的快感和满足偶尔也能让他射出来。

    蒋青松往前一挺,鸡巴从乳沟里冒出头来,顶了顶俞柳的下巴,“宝贝到时候在家受不了,寂寞难耐的时候,就去找我……奶子真软……老公在合唱团活动室里也能把宝宝干得尿出来……”

    可能含着过大的东西,让舌头挪移得有些艰难,鸡巴棱受到的舔舐时轻时重,一顿一顿的并不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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