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肿骚逼流尿失禁,精水撑大肚子,弹鸡狂泻骚水,内裤塞逼堵淫汁(2/2)
当下,大开的逼口简直如淫水喷泉一般,一股极粗的、逼水与精液交织的水柱,从逼肉外翻的穴口喷出!
蒋青松趁此机会将大鸡巴猛地从逼道内抽出,逼腔内大量淫浆积也累到了极限,一时间跟着大鸡巴的撤离一同向外狂泻——
快意、激爽、憋胀、刺痛、酸麻……一股脑地同时冲他袭来!淫腔内瞬间翻江倒海,随着鸡巴带着宫颈骚肉的一个突然狠顶,逼腔一阵收缩后,突然整个骚逼子宫大张!
在接连的小高潮中,宫口淫肉几乎要粘在鸡巴茎上,龟头向外抽离时完全不能通过宫颈,只能卡在宫口处,一抽就拉扯着整个子宫。
子宫被干肿了,蒋青松野兽般的操干,把逼里操得又肿又热。他这次的高潮又格外漫长和怪异——前后两穴持续着的翻搅和颤抖,逼肉极度敏感;以及阴茎数次想要喷发却被捆绑紧实、往返不断地回精和回尿的怪异折磨。
蒋青松本来被这极淫荡的一幕搞得心痒,脑中刹那间不知道转了多少淫猥念头,一抬眼却看到俞柳可怜巴巴要拿手捂着逼口的样子。
“没事,你看,堵住了。”蒋青松说着把内裤往肉逼深处推。
插在宫底的鸡巴正缓慢地往外抽。
逼缝里的尿穴一直开着,断断续续地流尿。即使刚经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发红的尿孔也没像之前那样射尿,只是尿道里的往外流的水液更多了些。
倒是他胯前扎着蝴蝶结的小鸡巴,龟头的颜色基本要与红色的缎带融为一体,甚至还要更深一点。
男人身高体壮,性器巨硕,内裤比他穿的大几个码,想必能把他的逼塞得满满当当,堵得宫口不会再漏出一丝水迹。
“我……”俞柳眼里的泪一颗接一颗地从眼角往下流,“我难受……给我解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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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只要在肉穴里移动,俞柳就全身打抖得厉害,哭着“不要动不要动”的叫,逼水被鸡巴刮出来更多,肚子也愈鼓。
俞柳一直觉得自己的阴茎平时存在感薄弱,被缎带层层缠紧后,那里的感觉反倒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一涨一涨的,有种异常明显的想出又不得出的感觉,憋到不行,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
俞柳身上的骚兔子装早已乱七八糟,奶子完全露在领口外面,淫红的奶头和乳晕被蒋青松捉住揉搓,细小的奶孔在男人指间滋滋射奶。
俞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时而天上时而地下,冰火两重过山车一般,直弄得他死去活来!
“啊——!”逼里立时紧缩,绞得鸡巴生疼。
“放松。”蒋青松在爱抚他的身体。
“不行了……大鸡巴头刮死子宫了……啊!老公我受不了……呜呜!大鸡巴太大了……骚肿逼要被!呜啊啊!刮翻了……啊!大鸡巴又在!啊啊!浪逼刮烂了!”
“你老公的内裤。”蒋青松挺着下腹胀得要炸的鸡巴,俯身趴在俞柳腿间,亲了亲他红肿水润的阴唇,手指顶着布料继续往逼里推。
而穴内的鸡巴竟然在这时再次在宫口附近抽干!
可俞柳放松不了。
尤其蒋青松好像即将射精,却不打算把这泡精射在穴里。骚肿宫腔里的鸡巴体积愈发膨胀,龟头涨大,底下一圈鸡巴棱子硬得要命,肉棱刮过宫壁时,俞柳觉得子宫里快被硬屌头给刮烂了!
真是太好了。
龟头好歹退到宫口时,俞柳彻底不行了,他体内最敏感私密的子宫淫肉被鸡巴棱刮得抽搐不止,啊啊浪叫着又泄了次后,逼里绞得更加紧了。
“啊……”俞柳身体一松,慢慢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俞柳凸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逐渐高鼓,最后竟好像揣了个小皮球一般。
他低笑一声,拿过脱在床头的内裤,快速地塞进喷着淫浆的逼里。
“别喷!啊啊别喷!子宫里的精液……喷出去了……呜啊啊啊!”俞柳竭力想夹住逼洞夹住这股水柱,但也只能使水柱变细变小,短时间内不能再夹紧的宫口徒劳蠕动收缩,阻碍不了精水的外泄。
高潮中分泌出的大量逼水几乎全堵在了子宫里。
俞柳身子在床上弹动数下,大张着嘴,喉咙里只能发出些“赫赫”的气音。
“别着急。”蒋青松收回揉捏奶子的手,沾了不少奶水的大手一只捏住倒伏的小阴茎,帮它竖直站起,另一只对准大红蝴蝶结上探出来的小鸡巴头,一下下地轻弹起来。
体内的鸡巴停止了抽插,他被仰面放倒在床上。
正在他逼里的这条内裤,在蒋青松身上穿了一整个白天,满是蒋青松的味道。
布料浸了水,摩擦在逼道上显得分外粗糙,俞柳被这逐渐深入的衣物磨得逼穴抽动、阴蒂乱跳,不由颤声问:“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