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吹生日蜡烛真的合理吗?狗男人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1/3)
俞柳把脸埋在蒋青松胸口不抬头,蒋青松亲了亲他的头发后,温言软语地又开始道歉,刚说了两句,突然子孙袋被一只小手抓住,握住就是用力一捏。
“!!”蒋青松被捏得下身一痛,赶紧按住那只小手,苦笑道:“祖宗,这里可不能这么使劲捏。”
抓着蛋蛋的手松了些。
蒋青松缓了缓,他以为是俞柳嗓子不舒服在冲他泄愤,便接着之前中断的话继续道歉,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完,卵蛋又是一痛!
蒋青松没辙,强行把俞柳从怀里扒拉出来,捧起他的脸看了会儿,发现俞柳撅着个嘴,眼里全是藏都藏不住的不乐意。他想了想,试探着开口说:“再也不会全射到宝宝嗓子里……唔!”
俞柳盯他:再说捏爆它啊!
两人对视片刻,蒋青松突然笑了出来,也不管蛋被充满威胁地握着,低头跟俞柳鼻尖顶着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低声问:“宝贝喜欢刚才那样?被鸡巴就像干逼一样深深顶进嘴里,插在喉咙口射精……”
不需要用力吮吸,嗓子眼被龟头强行撑开,大量精液直接强射进食道灌入胃袋……
俞柳嘴上没吭声,手上却卸了劲儿,只松松地握着。
以前俞柳浅浅地含着鸡巴,蒋青松射精时总会有不少精液从嘴里溢出来,这次一滴都没有浪费,虽然中间呛了下,但最后全都吞下去啦!
蒋青松卵蛋上一阵轻松,顿时也有了谱,心里一阵好笑,不由搂紧了俞柳狠揉了一通,对这个大宝贝简直爱得不行了。
怎么就能这么可爱啊。
俞柳本来还嘴上挂得油瓶,被蒋青松又亲又揉的很快就憋不住笑开了,咯咯咯咯的,蒋青松捏着他的鼻尖笑话他:“笑得像只小母鸡。”
俞柳反驳:“才不像母鸡!”哪有那么难听,这明明是银铃般的笑声!
蒋青松说:“对,你今天是兔子。一只没耳朵……”那个兔耳朵发箍早不知道甩哪儿去了。
“涨奶……”俞柳身上的衣服又皱又湿直接没法看了,一双大奶完全露在抹胸外,涨奶涨的乳房发硬。蒋青松屈指对着奶头一弹,俞柳惊喘一声,乳肉顶端的大红果立即快速弹动着,奶水四处乱喷。
“肚子里含满了精水,逼里有了新尾巴就不爱惜旧尾巴,旧尾巴刚刚差点被你给捏坏了……”蒋青松幽幽道,“……的兔子。”
俞柳听了又开始笑,伸出两只胳膊勾住蒋青松的脖子,“还不都是被你弄的!你都把我那里给绑住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缠了一圈圈红缎带,顶上还扎了个蝴蝶结的阴茎,唯一露出来的龟头都憋得通红。
“而且我乳房快要涨死了!奶头也好痒,越来越痒,你快吃吃它,里面好多奶的……”
俞柳的一对奶子平时从来饱受疼爱,今天却没怎么被重视,只是短暂地被吮了吮,捏了捏,早就难受得不行了。此刻奶子涨奶尖痒,蒋青松又只弹了下奶头就不再管两团丰乳,俞柳忍不住开口求蒋青松解解奶子上的骚意。
蒋青松自然是极爱这对奶子,对产出的奶水更是怎么也喝不够,这会儿竟一时间没动作。俞柳等不及了,自己立起上身,双手捏住了乳晕,指间掐着两个挺立的奶头就往蒋青松嘴上送。
蒋青松是故意让奶子涨成这样的,他有别的打算。不过小玫瑰都骚哒哒地掐着奶头送到嘴边来了,蒋青松一下忘了自己那点心思,不由自主地就含住奶头,大口大口地吃奶。
不管了,大不了到时候再用鸡巴干出来。
当第一口奶水被吸吮入喉后,两个人先后满足地叹了一声。
蒋青松之前看着俞柳胸前的奶水又溢又喷,强忍着没怎么去吸,早已经是想得狠了。现在一尝到甜香的奶汁,顿时什么都不管了,嘴里叼着奶头含住了乳晕,连小部分奶肉都被他吸到嘴里狠命吮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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