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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陈三少很快反应过来，仰起下巴反抗：“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不能带我去？”

    原来陈三少还在试探他。

    林海把筷子递过去。

    自然先是迷迷糊糊地洗漱一番，再趴到他怀里犯困。

    三少爷吃痛，手指抠得门板刺啦刺啦响：“你……你很本不惯我！”

    “醒醒。”林海捏陈三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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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谁能和我一起住正房？”

    林海颇为赞同，拉着陈三少的手往屋外走。陈三少顺从地跟着他走，只是一路嘴里都在嘀嘀咕咕地抱怨，直到林海推开祠堂的门，三少爷才目瞪口呆地安静下来。

    陈三少有点蔫，像霜打的茄子。

    林海原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谁料陈轩喜笑颜开：“这么说你真的没去听曲儿？”

    “我哪儿敢啊？”陈三少阴阳怪气地扒拉面前的纸片，“我就是你随手纳的妾，没资格瞎想。”

    林海又把碗放在桌边。

    林海知道三少爷在想什么，坐在桌前写了一会儿字，忍不住把陈轩抱到腿上坐着：“别瞎想。”

    “三少爷，那是你们这种阔少爱干的事儿，我根本不爱听软绵绵的戏曲。”

    “惯你这个臭脾气？”他冷哼，打完还不解恨，将陈轩压在书桌上亲吻，舌尖都亲麻了才罢休。

    哪晓得陈轩就等着他动手，当即张嘴咬了一大口。

    陈三少眯着眼睛戳包子，挑三拣四，也不知道在挑个什么劲儿，到头来还是把他惹急了，伸手拿了一个包子往陈轩嘴里塞。

    陈三少憋得满面通红，愤愤地睁开眼：“困！”倒像是他做错了事。

    陈三少不情不愿地哼唧：“你的卧房。”

    屋檐上落下一簇灰，他抬手替三少爷挡着，又觉得穿堂风寒意刺骨，便脱了外套给陈轩御寒。

    “林海。”陈三少吃了满嘴的包子，含含糊糊地唤他。

    “听曲儿？”他把筷子磕在桌上，“咚”的一声轻响，吓得陈轩缩了缩脖子。

    林海惯着三少爷，半搂半抱地将陈轩带去前厅吃早饭。笼屉里整整齐齐码了一圈热气腾腾的包子，陈三少闻到味道，醒了，倚着林海懒洋洋地伸手：“筷子。”

    陈轩不提纳妾，林海都快忘了这茬事儿。

    三少爷凑上去：“下午出去听曲儿呗？”

    “干什么？”林海离三少爷远了些。

    林海念及此，又觉得三少爷先前过得憋屈，便想着怎么惯官这个别扭的阔少，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来法子，陈三少倒自己睡醒了。

    “碗。”三少爷美滋滋地使唤他。

    “林先生。”陈三少竟一头栽过来。

    “……不算数。”陈轩不领情，“睡正房也不是正妻。”

    “你想想看，你住的是什么屋子？”他捏着陈三少的下巴，逼他往四周看。

    “啧。”林海见陈轩吃得差不多，直接提留着他的衣领把人拽回卧房，关上门就按着三少爷的腰打屁股，“不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