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做爱(2/4)

    “你杀了我吧。”

    男人：“你是在羞辱我吗？”

    他不说话，男人看起来好像也没继续生气，对方稍稍撑起了身让他的性器脱离了身体：

    因为流血了。

    “……”他能感受到男人正在看他，“你不喜欢这样？那你喜欢什么样？”

    真的喜欢痛一点的么？他并未理会，继续用手指不轻不重地玩弄着那处，说着更喜欢疼痛的男人却因为这样根本一点也不痛的亵玩连呼吸的尾音都开始发颤，他听着他的喘息，终于是找到了一丝感觉，他垂眸看向男人的下身，半勃的性器根本就没有软下去好像更硬了一点。

    面前的男人可能能因为疼痛兴奋，但他又不能。

    男人说做爱是快乐的事，但他并不能从这样的方式中感到快乐。

    “真不做了？”

    果然撕裂了么……

    他并没有回应，垂眸静静地看了一会身下的男人，对方躺倒在洁白的衣物上，愈发显得惑人起来，他撑在对方的上方，伸手抚过对方胸膛上交织的伤痕，男人似乎轻颤了一下，他又摸上了对方挺立的乳头，轻轻揉捏着那硬得像石子一般的绯红肉粒，用指腹将它碾进浅色的乳晕之间，男人低喘着，似乎有所不满：

    “……”他抬起了眸，又沉默了一会，先拉过男人脱下丢到一边的衣服垫上，然后将对方推倒在了上面，男人并没有反抗，顺从地躺倒在衣物间抬头含笑看他：

    真奇怪这人，说要操他时他不觉得是羞辱，说不操了他反而觉得是羞辱了，他现在已经毫无兴致了，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他已经见过伪神了，他绝对没机会从伪神手中逃跑的，不管是想要他当狗的这个还是想吃了他的那个，一直苦苦支撑的那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他何苦还要再继续挣扎呢，他放下了刀，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他又沉默了一会，“那你舒服吗？”

    “我喜欢痛一点的……掐下去……”

    他……讨厌血，讨厌伤痕，讨厌伤害别人，讨厌因为自己让他人流血受伤乃至死亡。

    “我不喜欢这样。”

    “……”男人怔住了，“怎么了？”

    “对啊……”他感受到对方愈发绞紧了他，“你难道不舒服吗……”

    最后一句对方压低了声音，亲密的耳语让他耳根再度泛热起来，他沉默地看着对方：

    “……”他沉默，这确实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在意对方爽不爽，男人确实让他感到很爽，毕竟被人含在体内这样热情地吮吸着，也不是不能理解他曾经的对手们为什么要冒着可能在高潮中被对方捅死的风险非要做这种事了，但是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和理智分割了开来，一方面他的身体很兴奋想要更多的刺激一方面他心里却又根本无动于衷，并没有被挑起什么兴致。

    “你更喜欢自己主动？”

    男人：“……”

    “我不想操你了。”

    他又看向男人的脸，男人已没有再蹙着眉，但也和他曾经见过正在交欢的对手脸上的欢愉相差甚远，他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很爽，却一直在他身上起伏，这让他沉默了许久，还是没忍住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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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并没有回答，男人挑了一下眉，继续撑起身体再回坐下去：

    男人翘着唇角：“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我的力量保证。”

    “你为什么要关心这个？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这样想着他都要软下去了，他偏开了头：

    “你还有心想这种事？是我不够努力吗？”

    “你说做爱是快乐的事？”

    他睁开眼抬头看他，男人低笑：“就算是鞭打亦或是拿你的刀划破我的身体我都很喜欢哦，你不想……把我玩弄到哭出来吗？”

    “……不管我做什么都可以？”

    对方似乎是怔了一下，又笑起来：

    “要不然你就按照你的心意来做？”男人又凑了过来，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不管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