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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这二位各种询问问题，从各项证件到有没有违规内容，就是绝口不提京城卫视有没有采购意向。

    韩飞只能耸耸肩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别说今天陶月华一身职业套装，跟平时还真是两个风格，别有韵味。

    熬了一个上午，才把韩飞他们打发走。

    一帮学生自编自导自演，自己投资的电视剧居然有机会登上这样的平台，无疑，对当下国内影视圈风雨飘摇的现状是一针强心剂。

    “不是，老韩，你这么淡定是怎么做到的？”蒋轻侯一向是桀骜不驯的性子，可是面对京城卫视，他还是紧张了，昨晚一宿没睡，黑眼圈差点连化妆都遮不住。

    接待他们的是一男一女，看胸前铭牌是采购部的科员，韩飞一看就知道，今天肯定是没戏了，摆明了这二位没有拍板能力。

    果然这几年情况就不好了，各个卫视也要缩紧银根，而且前几年采购的剧集也太多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清仓，除了个别A级制作外，现在市面上的电视剧已经很难引起各大卫视的兴趣了，不过这种事情也不好对外界说，采购部也是日常工作照做，可就是不拍板。

    韩飞拍拍这货的肩膀：“这才哪到哪？什么时候咱们跟央视谈合作了，那才算是成功。”

    虽然他说得比较隐晦，不过韩飞还是大致听懂了，说白了，就是之前影视行业热钱过剩，各个卫视也赚得盆满钵满。

    此后的一个礼拜，又约见了两回，还是一个结果，负责人不露面也不表态，韩飞实在是被磨得没耐性了，赶紧跟陶月华支招，让她找关系看能不能套出话来。

    跟这二位一脸愁容不同，韩飞倒是轻松了，既然了解了症结所在，好歹也算是

    蒋轻侯暗暗翻白眼，这个逼装得好，必须给满分。

    结果人家私下里就说开了，说是整个影视圈的大环境太差，各个卫视每年播出的剧集都有限，但是前些年采购的剧集实在太多了，别说他们这种大学生的自制剧集，就算是很多上市的影视公司手里最少也有一部A级制作按在手里发不出去。

    可人家卫视跟那些影视公司不一样，人家领导目光远着呢，明摆着那几年赚钱太容易，利润多到吓死人，这利润肯定不能全都报上去，毕竟你今年交了这么多，明年是不是任务就要增加呢？上面大领导可不看什么大环境，他们只看哦，去年是这么多，今年怎么少了呢？是不是你们没用心干活啊？

    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冷板凳，韩飞一行人总算是被带进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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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完情况陶月华跟蒋轻侯都很郁闷，合着半天是耍他们玩儿的？

    “你们都给我安静点，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儿，还有心思给我臭贫。”陶月华瞪了这两个不省心的一眼。

    九月初，陶月华带着韩飞、蒋轻侯前往京城卫视进行交涉。

    这事情就难办了，这钱太多了，也不能说大家一起开个会都分了吧，那是犯法，但是要不说领导的智慧是无限的，我合理合法的花掉总行吧？于是开始大量采购电视剧，反正采购回来也是资产，上面查下来也不怕，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