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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公爷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吐出来，“好像叫……叫陆长寅吧。”

    那么他最大的敌人就是阮雲，他只要将他拉下马，状元就是他的。

    国公爷嘿嘿一笑，“是本官将你当初写的陈情表摘抄了一份投递给了裘大儒。”

    “我这就过去。

    屋子里静谧许久。

    程方南眼睛闪着光，这才信了。那陈情表是他前前后后琢磨一个月才写出来的，其中耗费多少心血只有他一人可知，如此一来，大儒看中他倒也可信。

    “是，”程方南大胆承认，“属下偶然几次听说过锦衣卫与东厂互斗的事，又听说封昀是个性情古怪的人，且……此人好似很喜欢争。”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国公爷皱起眉头。

    “姑爷，郡主让小人来给姑爷通知一声，要是姑爷跟国公爷谈完了事就去她院子一趟。”

    “是。”

    阮雲………阮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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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长寅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

    “喜欢和人争输赢……”

    “查吧，我的人你都可以动用。”郑国公颔首，他们不用拉拢陆狗，如今陆狗三番五次与他们作对，总归是要对上的。

    “就按你说的办。”国公爷沉声道。

    当年算命的也说，他是天生官命，得贵人提拔定能一飞冲天，飞黄腾达。

    “你说陆狗？”国公爷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皱着眉头细想。

    “国公爷只管放心，晚辈会好好准备的，绝对不会辜负国公爷期望。”他欠身行礼，掩下眸底的野心。

    程方南还是觉得有些不切实际，一时被这样大的惊喜砸得发懵，能拜入大儒下是多少人读书人的梦想，“大儒他如何知晓我………”

    程方南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厌恶。

    商议许久，程方南才从书房退出去，他伸手打开门，仆从就满脸殷切地过来。

    名讳？

    这个人很危险，像一头困于崖底的猛兽，稍不注意就会被他扑上来撕咬喉咙。这样的眼神他曾经见过的，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国公爷可知晓他的来历？”程方南问道，“晚辈，想查他。”

    程方南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坏了自己好事，虽然不是直接的，但都与阮家扯上了关系。

    他要争就要争状元。

    寻常他们明面上叫他陆大人，暗地里叫他陆狗，陆奸臣，陆恶人，还真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如此一来，他的确是有才华的。

    “陆长寅于我们的大计是障碍，咱们只要利用封昀对付锦衣卫，就能够事半功倍。”

    一时还真有些想不起来。

    陌生的名字。

    他忽然抬起眸来，“国公爷，晚辈想知道锦衣卫都指挥使陆大人的名讳。”

    程方南拢在衣袖中的手微微颤着，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多谢国公爷。”

    程方南行礼，又抬起眸，他深思熟虑一番才开口，“晚辈听说东厂封昀与陆长寅不对付，国公爷觉得封昀如何？”

    “你想和封昀联合？”

    陆长寅。

    “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