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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同一方面，你确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吗？”

    许昌源对提前毕业的学霸翻个白眼，又捕捉到“明天”两个字，“这么急？”

    “嗯，高中同学。”

    卫惟拿着手机看了好久，直看到许昌源问个不停的时候。

    许昌源扔下并不存在的演员面具叫住她，“等等我，”还一边佯装痛心疾首，“女人太无趣会导致内分泌失调，变成不招人爱的老巫婆。”

    人好吗？这个人好像并不怎么样。

    卫惟并不感兴趣，“哦”了一声算是捧场。

    当呼吸可以自己控制，不会再因为他的名字就感觉窒息时，那他就又重新融进了日常生活里。

    两个人结伴走了几步，许昌源应卫惟要求给她拍了张在林荫道上的背影照。

    卫惟顿了一下，“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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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只匆匆擦肩而过留个身影，有些人活在记忆里存下音容笑貌，有些人看似毫无痕迹，实则是把自己融进了别人的世界。

    大胆自负，不听人言。盛宴散尽，一无所有。

    卫惟一个人走在街上，此时季节，普林斯顿小城气候宜人，一草一木都美丽可爱。

    卫惟收好手机，言简意赅回答他多个问题，“我毕业了。明天回国。不去。”

    他继续说，“他那同学你应该也认识吧，叫应仰。”

    “你是不是放假了？你什么时候回国？过几天有个趴，去不去？”

    卫惟遇见熟悉的人，互相亲切地打招呼，她走过闹市，走进相对寂静的街区，她又想起那个名字。

    卫惟转头看他一眼，无感道，“谢谢，我不需要。”

    这条林荫道很长，路上的人三三两两，大树在地上留下阴影，繁茂枝叶遮不住星点阳光。卫惟一个人在照片里显眼，其他都被衬成背景。

    卫惟还没说话，许昌源已经作为妇女之友操碎了心，“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别回来了。”

    别人的呼吸都和他有所关系。

    第二天许昌源在楼下等着送她去机场，下车要帮她搬行李，发现她的行李只有一个小型尺寸的箱子，许昌源讶异，“你就带这点东西回去？”

    她的高一高二同学，许昌源是她的高三同学。

    ——

    “卫，你做过最愚蠢的事是什么？”

    受人之托的事没办成，许昌源也不执着，开始和卫惟闲聊，“我那天去费城找陈普白，看见了齐逸阳。他聚会喝多了，他同学送他，他吐了人家一车。”

    应仰。

    卫惟稍稍抱紧了书，自我解脱一样小声重复了一遍，“应该是吧。”

    “嗯。”

    卫惟听完他说话，反射似的转头看他，又忽然反应过来一样，无所谓地点点头。

    “不知道。”卫惟敷衍道。

    “卫惟，”许昌源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能好好解决？”

    许昌源非要追问这个人的底细，问她人是不是很好。

    就像她刚刚回答过的课题——你做过最愚蠢的事是什么？

    许昌源自讨没趣，这女人已经冷血到了一定地步。

    “是，我昨天在套你的话。我以前听过这个名，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