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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都怪我大哥。”小姑娘又要哭出来。

    他妈的，人生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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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人哄好挂了电话，卫惟收了手机坐好，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应灿：姐姐你不方便吗？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应仰像是想好了什么，他侧身过来认真问她，“我这样哭一次，你能不生气了吗？”

    “姐姐对不起。”

    司机都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两个人，他和那位小姐一个想法：您脑子出毛病了吗？

    卫惟：我在你大哥车上，坐在你大哥旁边

    卫惟又看了他一眼，“把后座中间加个挡板吧，别再听人打电话了。”

    “你说苓苓现在在干什么？”黎曼从床边捞过一个抱枕垫在脑袋下面, 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和她说话。

    然而又听见卫惟顺着哄她，“别哭了，都怪你大哥，别哭了啊。”

    应灿真的要哭了，低头缓了好久，带着哭腔说，“姐姐真的对不起。我大哥不让我告诉你，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应仰心里冷笑，他在想应灿今年还用不用回来。

    卫惟：........

    应仰平静坐着，只是两只在互相交叉揉关节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车速降下来，卫惟到家了，她下车前拿下那瓶水问应仰，“你这车能改吗？”

    “........”

    应仰：自己了断吧，我给你办个豪华葬礼

    卫惟把手机移到另一边又往车门一侧挪了挪，应灿还在哭，“我大哥不是好人，我真的很怕他.....”

    应灿：沃日，我要死了....

    应灿好像在想什么，卫惟耐心等她，应灿终于开了口，轻轻问：“姐姐，那一箱迪士尼公仔都是要给我的吗？”小姑娘好像要哭了，“黎曼姐姐说，这是你早就买好的。”

    ☆、杜拉斯

    卫惟打断应灿，“没事，别哭了。已经过去了，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生气。”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问过你，你不是故意骗我的。”

    爸妈都不在家, 卫惟过日子过得黑白颠倒, 正赶上大洋彼岸也有个不分早晚的人, 两个人拉着窗帘打了不知多久的视频电话。

    她太激动，几乎是边哭边说。卫惟根本插不进话去阻止她，只可见性地看见应仰的脸黑了又黑。

    她有点激动，哭着哭着声音有些大了。声音从手机里漏出来传到应仰耳朵里。

    “不知道, ”

    “我大哥真的会生气，我没有办法，姐姐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应灿有些抽噎，“我知道我大哥不是一个好人，我不该帮他，姐姐我错了，你怪我大哥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帮我大哥了姐姐......”

    应灿：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

    “嗯，”卫惟没否认，“是生日礼物，只是没来得及给你。”

    应灿：姐姐我错了，都是我大哥的不对。姐姐我大哥不是好人，你不要喜欢他

    “........”

    卫惟：........

    应仰点头，能，随便你改。

    卫惟还没说话，他又自己得寸进尺，“一次不够我哭两次，你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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