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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掩护我还找了其他同行也打了那电话，因为一个丑闻曝出来按理其他营销号都想要的。那人应该不会怀疑。”李木还要解释一下。

    比选择死亡还艰难。

    钱叔。

    蓝耀阳带着他往停车的方向去，路过倪蓝时把她拉上了。

    有些陌生又渴望的情绪在他的胸膛漾开。

    蓝耀阳愣了愣，录正式的口供？那表示……

    韩舟不想搭理她了。他问蓝耀阳：“怎么办？什么计划？”

    是他把人家电话打到关机吗？如果是犯罪分子，那是为

    “警方已经调度人手去追捕了。邱寺还没找到。我和倪蓝要去警局，那边会带回一个嫌疑人。”蓝耀阳道。

    “邹警官，我查到了收买营销公司炒作倪蓝丑闻的幕后人。我用买倪蓝或者娱乐圈其他人的黑料做借口，给那个电话打过去了，还录了音。对你们有用吗？”

    “好好，那你忙。”李木挂了电话。然后他犹豫了一会，发给倪蓝，会被嘲笑吗？

    倪蓝没嘲笑李木，倪蓝打电话把他骂了一顿：“李木老师你是属蚂蚁的吗？一次搬一点一次搬一点。这个号码很重要，在他关机之前如果我能监控到，说不定我们现在就抓到人了。你知情不报还想邀功？！把人家电话打到关机，你怎么这么能干呢！”

    蓝耀阳：“……”

    韩舟沉默了一会：“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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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舟转头向她。

    他最后的保留，但也是他所能掌握的最后线索。

    “嗯。”韩舟道：“你们不是还有话要问我？该录一份正式的口供吧。”

    他看着小女孩的脸，不由自主地接过了糖。

    “行，你发我吧。”邹蔚道：“我有任务，得挂了。你把录音也发倪蓝一份。多谢了，李木老师。”

    倪蓝看到他的红眼眶，惊讶得“哇”了一声。

    韩舟没说话，他想着蓝耀阳的话，他不是出卖兄弟，他是在救人。

    韩舟半垂着头：“走吧。”

    太艰难了。

    韩舟看着她们的背影有些发愣。

    李木把电话挂了。生气。

    “没什么。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问有什么事吗？我就把编的借口说了一遍，然后他笑了笑，说没有。就挂了。后来我再拨他没接，多拨几次就被拉黑了。再然后他就关机了。”李木道：“我把录音发给你。虽然说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但有他的声音。也许你们能用得上。”

    “嗯嗯。”邹蔚问他：“那人说了什么？”

    “谢谢你。”那位妈妈再次说，然后抱着女孩离开了。

    韩舟有些狼狈，他抹了一把脸，粗鲁地把棒棒糖塞倪蓝手里。

    “警局吗？”蓝耀阳有些惊讶。

    倪蓝朝他走过来：“小红的情况不好说，得看手术情况。”

    韩舟：“……”

    蓝耀阳有些高兴：“对，可以的。”

    邹蔚快到柳云居处的时候接到了李木的电话。

    邹蔚：“……有用。”

    “别这样，蓝可爱会吃醋的。”倪蓝看看糖，草莓口味的，她喜欢。她拆了糖放嘴里。

    韩舟的嗓子忽然哽住了。

    倪蓝对韩舟道：“你这样打架不行，靠野路子太没效率了。回头有机会我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