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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怔，“怎么说？”

    季清影没吱声。

    赵以冬点头：“我知道。”

    季清影拿着糖葫芦停住脚步，思忖着是走过去，还是留点时间给傅言致静静。

    赵以冬笑说：“真的，肯定是你说的傅医生才会买，傅医生以前请客，从来不买这些。”

    “他应该是怕买的大家不喜欢吧？”

    季清影：“……”

    赵以冬想着，无声一笑：“徐医生还有其他医生护士都送过礼物，只有傅医生……从头到尾，无论谁生日，他都给红包。”

    赵以冬苦涩一笑，低声道：“你知道小萌吗？”

    还没纠结出来，傅言致先注意到了她这边。

    “红包不好吗？”

    季清影不敢认。

    赵以冬想了想：“我们科室有传统，就生日都会送礼物嘛，礼轻情意重。”

    她想到了刚刚，傅言致脸上的神情，确确实实有点不正常。

    “好。”

    季清影没再多问。

    季清影找到傅言致时候，他站在大厅外面的一棵树下。

    想着，她眼睛亮了亮，迸发出八卦的光芒。

    细细一想，还挺符合傅言致性格的。

    她道：“那一定是沾了你的光。”

    “傅医生和你吃的晚饭呀？”

    她突然想到，傅言致临走前的神情，是少见的那种放松。

    “我知道。”

    循着夜

    她说：“来来往往的病人那么多，我们不可能去承担病人的开销，只能尽量说服他们，把最大的希望给予他们。”

    “嗯。”

    赵以冬连连点头：“我也这样认为，而且傅医生其实超级暖。”

    赵以冬一愣。

    赵以冬轻笑了声。

    虽然不明显，但熟悉的人却能察觉。

    “但傅医生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身影隐于月色之下，影影绰绰，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嗯嗯。”

    季清影“嗯”了声，指了指：“这糖葫芦也是傅医生请你们吃的。”

    季清影嘴唇翕动着，低声问：“那你们同意吗？”

    季清影愣住：“她身体好了？”

    赵以冬叹了口气：“小萌可能要出院了。”

    不是自然原因，而是人为。

    赵以冬点头：“我觉得好，但有的同事觉得傅医生没有人情味，太冷了。”

    “小萌的心脏，是要换吗？”

    季清影怔住。

    闻言，季清影很是好奇：“那他一般都买什么？”

    “傅医生第一个不同意，但不同意也没办法。”

    “没有。”

    赵以冬点头：“但目前还不行。”

    沉默了会，季清影伸手拍了拍赵以冬肩膀，轻声说：“你们做最大努力了，别想那么多。”

    赵以冬说：“但在医院里的各种检查，还有住院费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受得住的，所以她父母想让她出院了。”

    那种满腔热血，像是被人击散了一样。

    但莫名其妙地，季清影能感觉到他的难受。

    她说：“我还好，但傅医生和小萌感情深，那么小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季清影但笑不语。

    “嗯。”

    安静了会，她看向赵以冬：“吃点甜的，我去楼下看看傅言致。”

    赵以冬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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