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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周芷兰能做的只是帮忙把消息压下去，不在圈内流传开，不让她留下这个污点。

    老师对她失望归失望，可还是有相信她的。只是在周芷兰还没出现之前，贺远那边的背景他们得罪不起，更何况季清影也没有证据。

    “清楚。”

    但在那个时候，她不得不承认，人权力大到某个地步的时候，确实是可以一手遮天。

    她看着季清影：“你怎么想，还打算参加吗？”

    她抬眼看向周芷兰：“我没有抄袭，为什么不参加？”

    至于大学时候那件事，两人都心照不宣，过去就过去了，没再提起。

    虽然这个底气来的很盲目。

    以前是她懦弱无力，也笨，找不到解决办法。现在虽然依旧还没想到办法，但她已然有底气了。

    她永远都无法原谅她曾经抛弃过自己的事实，也正是因为这样，母女俩关系一直就这么僵持着。

    季清影是个性格很倔强的人。

    季清影深呼吸了一下，低声道：“你刚刚也提了，国际赛主办方会着手调查所有报名选手的资料。那我和你的关系，可能也会曝光。”

    她说：“国际赛不比国内，国内走关系能疏通，但国际方面涉及的人多，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不暴露一丁点。”

    知道周芷兰做的事后，季清影也没太大情绪波动。

    她看着季清影问：“你当时随手画的手稿一夜之间全消失了，你难道不清楚吗？”

    周芷兰一针见血道：“你那个大学同学不是省油的灯，我猜想不久后，她会先把你之前的事曝光出来。”

    她别开眼，没再看她：“迟早的事。”她说：“如果你能顺利参加国际比赛，我会避嫌退出评委席。”

    她说：“小时候我不想你走，你不也是走了吗。”

    她说：“这次能参加国际赛的中国设计师不多。她想出名，应该不

    周芷兰看她沉默不语的态度，提高了音量喊了声。

    季清影看她：“国内的舆论压力很大，我建议你在还没曝光之前，提前回去。”

    季清影面无表情道：“但就是清楚，我才更要证明自己。”

    闻言，季清影倏然一笑：“不是我想，是你会走。”

    是她又出国后，季清影才从老师口中得知。

    季清影回神，抬眸看向她：“已经查出来了？”

    周芷兰哑然，有口难辩。

    她其实知道，周芷兰想弥补她做点什么。但同样的，童年的创伤不是偶尔的一点施舍就可以弥补回来的。

    她看向周芷兰，抿了抿唇：“你什么时候回去。”

    谁也无能为力，有时候现实的当头一棒，是绝对能让人清醒的。

    周芷兰定定地望着她，“你就这么想我走？”

    周芷兰摇头：“还在调查中，但那是迟早的事。”

    周芷兰拧眉：“但你没有证据。”

    季清影没搭腔。

    周芷兰做了，她会感激。但其他的，没有。

    现实就是如此。

    周芷兰没吭声。

    “什么意思？”

    季清影沉默了会，点头：“当然。”

    至于入选的名额，她无法给季清影争取。更何况就算是争取到了，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季清影也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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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芷兰做的时候，季清影并不知情。

    ……

    “季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