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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马如墨不仅叛逆，还是个大喇叭女孩啊。

    夏正行是四班的，祁飞是八班的。

    礼堂的大灯被关上，只留舞台上的灯。

    “等会儿记得听一首小提琴独奏。”

    祁飞放在口袋里的手一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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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高考了，不能谈恋爱。”

    “今天晚上的独奏她应该不来了。“

    “告白之夜吗？”

    “看什么看，趁着节目还没有开始多背几个单词不行吗！有些人也不想想自己这次考成什么样子了！我就算是拿脚丫子写也不会考那么差！”

    背着个手对他们班同学吼。

    祁飞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啊了一声。

    舞台上的灯照过来，祁飞看清了夏正行盯向她的眼神。

    夏正行问道。

    祁飞听着觉得好笑。

    夏正行的声音很低。

    祁飞极快地重新说出口。

    她放在椅子上的左手被一股温热包裹住。

    祁飞他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跟我说了。”

    今天似乎总有人问祁飞为什么。

    “啊...”

    “你们班主任挺有个性啊。”

    为什么？

    坐到了祁飞身旁。

    靠啊。

    “高考了你要。”

    祁飞塞在口袋里的右手

    “为什么？”

    说好了高考前不行，她干脆提前告白了？

    “我可以问问...”

    “因为...”

    听到这么说，祁飞立马转头。

    “是。”

    祁飞的嘴里似乎只能发出啊字，憋了半天还是只说出个啊字。

    “欸...”

    语序纷乱得就像是小学生在组词造句。

    主持人开始报幕，音响中流淌出音乐。

    夏正行的声音凑近，祁飞看着他黑暗中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的神情。

    “黄豆起的吧？”

    祁飞艰难地开口，有一百种借口在她的舌头上翻滚。

    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黑暗中祁飞开口。

    祁飞抬起头。

    马如墨这么叛逆的吗？

    “她跟我说...”

    夏正行坐得很近，祁飞能闻到他身上和她一致的清柠味。

    “我们班同学给他起了个绰号，叫AKA相声大师。”

    “这绰号...”

    夏正行笑起来。

    夏正行拒绝她了。

    舞台的灯又暗下去，这让祁飞烦躁的情绪平息了一点。

    说完之后祁飞自己都不信，不自在地转开视线，然后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脑袋别回来。

    “哪一首？”

    八班的班主任嘴皮子哆了哆，最终什么都没说。

    两个班座位相隔很远。

    夏正行压低声音。

    “你知道？”

    “她说你不准我和她走在一起。”

    夏正行站起身，在他们班主任的眼皮子底下公然越过班级，走向八班。

    “他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