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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对他真没感觉...”

    祁飞的手心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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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正行没有回答, 而是继续盯着祁飞，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人是黄豆啊。”

    喧闹的声音被无限放慢，视野明明还是原来的视野，但所有的注意力都没法从夏正行身上离开。

    “会不会是...”

    夏正行的眼神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真得经常提起他。”

    稀里糊涂得说了一大通，越说越潦草。

    祁飞反问，正准备反驳。

    祁飞看着夏正行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 觉得自己好像越解释越乱。

    虽然无奈，却已经升上了笑意。

    夏正行打断她的话。

    “我知道，但...”

    与此同时，夏正行身后的跑过一群人, 拿着篮球在操场上追赶。

    想到这些祁飞咧开嘴，朝夏正行说。

    祁飞笑起来。

    一片安静，于是她抬起头看向夏正行。

    “没话找话说是不是，黄豆的醋你都能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什么情况？”

    “是吗，高吗？”

    她抬起头, 和夏正行无奈的眼神对上。

    每次祁飞收到这样的礼物都想扒拉开黄豆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全都只剩下水了。

    “我吃醋了。”

    “跟黄豆你吃什么醋？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什么丑的样子怪的样子我都见过了, 就是一起穿裤衩长大的交情。”

    就如同电影里一样。

    听完这话, 祁飞整个人愣住。

    黄豆给她送的礼物全都是生活中用不到的，简而言之就是没用的东西。

    ☆、试图诡辩

    “能不能不要老是说有关黄豆的事，你提起他的频率太高了。”

    “怎么了，怎么突然沉默起来了？”

    前年送的是塑料白菜，大前年送的是乌龟模型。

    从小到大给她送过礼物的似乎只有原野院的那群小孩还有黄豆。

    “你...”

    “就算是知道还是会嫉妒。”

    不怀好意的那种。

    祁飞说着，但夏正行没有回应。

    夏正行笑着把祁飞拉回身边。

    他低下头盯着祁飞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

    夏正行顿了顿。

    祁飞往后退了几步。

    “你有没有觉得黄豆这人有点傻...他前几天梦到自己老了牙齿掉光，大半夜给我打电话，一边鬼哭狼跟我说自己牙齿掉光了怎么办，还说要找牙医诊所，我真是服了他了...”

    夏正行深深地看着她, 祁飞慢慢收回漫不经心的笑容。

    喧喧嚷嚷，叫声很嘈杂，但莫名其妙得, 祁飞的眼里似乎只能看见夏正行一个。

    去年他给祁飞送了个琥珀，还跟祁飞科普说这玩意儿是松树的树脂包裹着虫子冻结成的。

    弯下腰，呼吸便也凑近。

    他认真的？

    这种感觉让祁飞想起了在医院里那天晚上, 那些密集的、交换着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