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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飞和小豆芽一起蹲在墙边，看着天上所剩无几的星星。

    小豆芽伸出手捏着黄豆的腿肚子。

    果然是生意人，一开口就开门见山。

    “我会负责所有的赔偿，二十万够不够？”

    黄豆在床上翻了个身，开始咬枕头。

    “黄豆哥怎么这么重啊，像头牛一样。”

    江仁话音一转。

    对面沉默了许久。

    “别拿走我的牙，我还要吃东西...”

    最后是夏正行拉着刘云回去的。

    老三举起酒杯。

    祁飞没应声, 等着江仁的话。

    “事情很简单，她们不想我留下，我也想走。”

    一百万祁飞只是在开玩笑，但是对面江仁又沉默下来。

    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最终划开通话键。

    当天晚上祁飞没有回刘云家, 而是回到原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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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快到秋天了, 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

    “你那老婆把店里都砸光了，卫风的车也被砸坏了，怎么说也得一百多万吧？“

    他们离开不久后, 警察也来了，卫风和他们一起去做记录。

    江仁说得很慢，像是有人扯着他的喉咙。

    祁飞和小豆芽架着黄豆回去休息。

    “我没想到我跟她说后她还会带人去找麻烦，我已经....”

    “这他娘的敬的什么？”

    店里损失不少，但本来就是要重新拆了装上新器材, 也不算什么大事儿。

    “敬原野院！”

    “祁飞是我女儿，我护着，你以后敢动她试试。”

    “蚊子老咬我, 而且透着这T恤还能咬到我，明天就让院长给我换件衣服...欸，祁飞，你的手机响了。”

    “太少。”

    刘云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掸衣服。

    “我瞎说的

    “敬老李！”

    “没什么好解释的。”

    “三年前...”

    一群人在院子里露天烧烤，一股又一股的肉味。

    “你平时用什么洗发液，怎么头发一抓掉这么多，你不行啊你...”

    他们俩把黄豆安置好后走出门外，院子里还环绕着烧烤的味道。

    祁飞没吃烧烤，站在一旁笑，烟火气往脸上扑。

    “三年前的事你为什么不解释。”

    黄豆早就喝趴下了, 嘴里已经开始胡说。

    “敬原野院。”

    是江仁。

    沉默的时间太长，祁飞立马补充。

    祁飞开始胡扯。

    对面传来脚步声，间或还有人群的交谈声。

    “敬老李。”

    “祁飞...”

    “咱哥几个好久没聚了，得多走几回酒是不是。”

    ☆、狗能飞吗

    “最后一句。”

    小豆芽拧着自己的T恤。

    “敬无父无母的我们。”

    “硬邦邦的, 都是肌肉。”

    酒瓶子晃动声, 嚷嚷声, 夜虫的叫声。

    祁飞摸了摸小豆芽的脑袋，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对面现是传来一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