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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之前研究过新秀的销售规律，每年夏季就开始研发第一波冬装，九月时一般开始有反馈，到了十月，该爆的都爆了，该凉的也都凉了，这一季基本结束。但是因为国人过年的习惯，一般年前还会有一个销售小高峰。

    结果一进超市，发现菜都卖得差不多了，等她决定出去下馆子，又发现居然连偏僻的小饭馆里都坐满了人。

    付什么工钱，戚院长不都说了，他算她半个师兄，碰到什么问题记得多向他请教！

    她那些低端市场的设计稿，拿去给人家做高定的设计师看，会不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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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得先找到自己的问题在哪儿，总不能继续这样漫无目的地出稿、扑街、出稿、扑街。

    可他会不会太忙？

    夏小凉又骂了一声，然后背着包瞎转悠。

    既然想找出自己的问题，这么厉害的设计师就住在家门口，她为什么不能去请教一下呢？

    夏小凉听着那首“凉凉”，到底还是不死心，琢磨了一路她还能怎么再垂死挣扎一下。

    十月底的江城，秋天已经进入尾声，冬天才刚刚开始。但是对于服装行业而言，这个冬季基本已经结束了。

    “市场不认账，再新的宠也只有忍痛割爱了呗。”

    可是……

    他那么厉害，只有别人求着要他设计的份，谁会毙他的稿子呢。

    她这才想起来今天周五，她开会又开得有点晚，难道又要回去点外卖吗？

    整一个月没出成绩，夏小凉的热情开始消磨。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低端市场没人权啦？

    说不定人家能一语点醒梦中人，让她茅塞顿开？电视剧好像都这么拍的。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人家在不在忙呢？

    这院子，那天晚上没发现，还挺霸气的。

    “小凉，我觉得是你这名字取得不太好，那么多款全都凉凉了。”

    所以她也不是完全没机会了。

    下班的时候夏小凉塞着耳机，点了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这段时间她和柳蔡一样，也直接回家住了。夏国钟十月中旬接了个项目，去省外出差，估计得过年前才能回来，中途她想搬回寝室，结果赵晓燕和彭琳琳的实习公司都在江南，路途太远，干脆搬出寝室，去公司附近租房子了。

    夏小凉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走到一处院落门口。

    夏小凉转身想走。

    颜绍之应该没有应对过这么悲惨的局面吧。

    她也就干脆没有回去。一个人在寝室，还不如一个人在老宅。

    人家有什么义务给你看，你付得起工钱吗？

    严嵩估计也开始没什么信心，这天开会时第一次毙了她一个稿子，然后设计师的风凉话马上毫不避讳地直接在她耳边播报了。

    只是老宅附近当然没有学校热闹，没什么吃的，外卖点来点去就那么几家。夏小凉下车的时候关掉“凉凉”，决定先暖暖自己的胃，尝试一下突破自己的死亡级厨艺。

    太愧对她三年的专业第一了。

    “哟，今天严总怎么不投新宠的款了？”

    每天画图，出稿，审款，改款，投放市场看反响，居然转眼就十月底了。

    妈的。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