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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仔细观察过小尾巴，当它识文断字之后，生长速度在加快！

    小小的眉头蹙起：“增进灵识，明智论道，有本有根，长于上古，你既然开启灵智，怎可因艰苦枯燥而自怨自艾？”

    不是他的错觉。

    但是当授课内容开始升级，变成简单的古诗之后，难度支线增加，她的灵识海便承受不来。

    若是能坚持下去，兴许，小尾巴几十年便能开启神识海，踏上修仙之路。

    它心智不全，不过是一株小草，它的灵识海，又有多少的想法呢？

    开启灵识时候，加以明智，是真的能增加小尾巴的修为。

    为什么背书会这么疼呢？

    一年半，不过是两片指头高的嫩芽，现在却已经手掌高了，小小的叶茎已然挺立起来，甚至有些清秀的意味。

    阿九这次极为严厉，小尾巴委屈的摇叶子，他也没有进入它的灵识海。

    小尾巴厌学了。

    他四面八方都去查探过，抓了一些草木精怪询问小尾巴的行迹，一无所获。

    阿九坐在高高的悬崖之上，看着天际无穷无尽的波澜壮阔，山野尽头，

    小尾巴的出生地，也没有它的气息。

    真是……又无力又怒它不争。

    小小的身子坐的笔直，看着花盆里五颜六色的蘑菇堆，根本找不到小尾巴。

    它的叶子蔫蔫下来，躲在蘑菇堆里不出来。

    当它试图想要记住更多知识的时候，是几乎能将她撕扯开的疼。

    院子里，已然没有狗尾巴草的气息。

    他也许能，看到小尾巴化成人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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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只有直来直去的情绪。

    初秋的天，冷肃萧瑟，阿九抿了抿唇，转身关上门离开。

    那时，它便能化为人形。

    它第一次说给阿九听的时候，他只认为是它惫懒。

    阿九结束了功课，刚刚踏进院子里，小小的身形便一僵。

    他能感觉到小尾巴的存在。

    小尾巴自己想要开启灵智，却因为功课过多生气，竟然又不顾他们的约定，丢下花盆离家出走。

    小尾巴险些被气晕过去：又说四个字！

    它藏得严严实实，罕见的跟阿九生气了！

    然而，小尾巴闹脾气了！

    他将它气走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吗？

    ……

    小尾巴便不说了，它一个字一个字的认字，之后疼痛便渐渐适应，变为可以忍受的疼。

    阿九极为严厉地说：“你自己选择了路，自然要走下去，这才坚持了三十天，便要放弃了吗？”

    仿佛小尾巴就这么永远永远离开了他。

    阿九无奈。

    小尾巴更委屈了：听不懂嘛！

    千灯寺里，没有小尾巴的气息。

    花盆里静悄悄的，他丝毫感觉不到小尾巴的气息：

    它努力了很多很多，可是每学一个字，灵识海中便会疼痛一分。

    想到这里，阿九一直平静的心，不知道为何，便有些快速跳动起来。

    它常去吸食灵气的地方，更是没有任何踪迹。

    ——自从小尾巴将根茎断了，化为他手腕上的手链后，呆在他身上的时间久了，久而久之，便产生了一股玄妙的联系。

    它好怕疼啊。

    为什么阿九当先生之后，就开始四个字、四个字的讲话了呢？

    这天，当她背古诗的时候，怎么也背不下来，她看着那么多字，灵识海中的绿色烟雾翻来覆去的翻滚，几乎要将她疼的裂开。

    ……

    没有任何气息。

    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小尾巴，“道心清明，方成大道。”

    阿九白皙的脸上，渐渐染上一层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