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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柔地避开了她大腿上的血洞，宣瑶闷哼着承受，泪眼朦胧中，她的耳边是谢冰当时对她说的话：她不过是想要问天要一个道理罢了。

    当年与师父初初定情之后，师父在情浓之时喊出的“听雪”，赫然成了她噩梦的开始。

    直至裙摆被撩起，萱瑶痛苦的嘤咛一声。

    “阿瑶，你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

    他不想伤及萱瑶的性命，只是要取她的骨血缓缓滋养。

    后来他也曾想过，如果听雪师姐的女儿还活着，会是怎么样？

    孔逸仙看着萱瑶，有些不满。

    天长日久，萱瑶始终想着，许久许久之前，她雌伏在师父面前，隐约听到的那一声“听雪”。

    他在藏书阁里闭门不出，知道顾莫念的女弟子叫做萱瑶，

    ……

    “你会相信为师，对吗？”

    萱瑶哽咽道：“是阿瑶心甘情愿，师父，你明明知道的。

    每每双修，修为日益精健，骨血便痊愈的更快。她修为不断的精进，贡献的血肉便会更多。

    他轻轻的吻下凹陷血疤的边缘，带着些怅然与痛心：“你是医修，舍弃自身救人，是何等的辛苦！当年你肯帮为师，为师自然爱你，阿瑶，你是为师最爱的女人。”

    层层叠叠，斑斑驳驳，直至今日大腿上出现了凹陷大洞。

    他保证萱瑶会是他最宠爱的弟子，日后无人敢欺，所有资源任她取用。

    雪白的大腿，丑陋的伤疤触目惊心。

    他的话语缱绻，清冷的嗓音里是低低的喘息。

    唇齿交织，水润的唇上是交换的唾液，萱瑶微微喘息：“阿瑶喜欢师父，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说他能复活他的师姐，宣瑶身为五灵根，一身血肉，俱能救人。她菩萨心肠，一定会救活南宫听雪。

    “这些年辛苦你了，阿瑶。”

    大师姐说，为了你自己，也该说出来。

    当年，他为蓝沧然收拾了尸骨，他知晓听雪藏起来了她的女儿，最后听说女儿已经死了，他便当那个叫“萱瑶”的女儿已经死了。

    每天一刀肉，一捧血。

    她陪伴在师父左右，顾莫念对她从不吝啬，各种资源随意取用。

    ……

    宣瑶答应了。

    明明该是天造地设的绝美身躯，大腿上却有像是窟窿一样的血疤，那里像是陈年旧伤，一层一层扭曲，可以看到清晰的血管和森寒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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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瑶低落眼泪，涩声道，“是，阿瑶知道。”

    她有什么想要说的呢？

    至此，一刀一刀割向她的大腿。

    只需20年，南宫听雪便能复活。

    19年前，渊魔入侵，大师姐死去，一切便变了。

    血肉恢复缓慢，旧伤未愈，新伤又添。

    随着顾莫念的触碰，痛苦从大腿处传来，萱瑶微微曲起腿根，一双眼眸中已然染上了泪意。

    顾莫念单手捧住她的脸，俯首凑在她脸上吻了吻，“阿瑶，以往是为师对不住你。”

    天长日久，总能拼凑出一副血肉。

    “我只是想要报答南宫听雪师姐的恩惠，没想到谢冰毁了这一切。”

    “整个修仙界，只有为师最爱你。你安心呆在太虚派，待几十年后，为师自会归来，那时，依旧是你的天。”

    她什么都没办法说出来。

    顾莫念微微俯下身，亲吻了大腿上嶙峋的血疤。

    师父便将她带下了地下密室，见到了装在冰棺里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