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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大古籍圣手是眼见着刚刚召来的,完全没有私下关照过什么,而且所说的证据也确凿无疑,完全无法反驳。
程博简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怎么可能?
他一双美目微微一转,凌历的眼神已望向乔敬轩。
“哈哈哈哈……”一阵大声从外头传来。
秦栩君笑道:“如此说来,这手诏的的确确是世宗皇帝的。”
就算心里有疑问,也不敢再说了。什么张大人王大人,一个个噤若寒蝉,只恨自己为何审不清看不明,跟着俞达他们瞎胡闹。
徐瑞眼下就很得意了,环顾四周:“既已验明手诏真伪,那何元菱任职内务总管,应该没有疑问了吧?”
聂闻中表面一凛,内心别提多兴奋了,立即拱身:“是,臣领旨。”
他可是没有秘密的人,过着没有秘密的生活啊!
秦栩君表面懒
懒的、淡淡的,心里却记仇,这得胜的势头上,若不玩个趁胜追击,简直就不是他的性格。
虽然谈玉海自己也这么觉得,但今天嘴上拳头上都赢了,已经够风光,还是要谦逊一点,也忍住得意道:“不敢不敢,臣还是跟着徐尚书好好干礼部的差事。”
还能有个啥疑问?
谈玉海头发扯掉一半,脸上被划花了两道,官袍也被撕下了半只袖子,大摇大摆地长笑着走进大正殿。
两位圣手已经识趣地将手诏还给了仁秀,搬着小案几就告辞,绝不留在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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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敬轩……”
他不知道,让他高兴的事还在后头,马上就来。
程党们面面相觑,实在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说辞可以拿来一用。而其余大臣已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不仅绢料是世宗朝独有,书写手诏的墨料,距今也有百余年历史,断断不是近些年生产的新料。墨色倒是如新,说明这手诏存放得当,未曾受潮。另这墨料中,隐隐透出朱色,并非是纯墨之色,这正是世宗皇帝最爱的赤霞墨。到仁宗皇帝,又不爱此墨,宫中再无人制作赤霞墨了。”
秦栩君趁势道:“聂闻中,朕命你今日拟诏,任命何元菱与仁秀,手印腰牌立即到位,若天黑之前还未办妥,朕唯你是问。”
还是一阵忙碌,魏哉抬起身子,面带笑容,似乎为自己又有了新发现感到十分高兴。
秦栩君忍住笑,道:“谈侍郎好身手,若有机会,倒可以领兵打仗去。”
“臣听到了,手诏是真的,哈哈哈哈。”
又转向大臣们道:“由两位圣手鉴定过,诸位可以放心了吧?”
也怪俞达没用,吵架吵不过,打架也打不过。
“俞大人呢?”乔敬轩急问。
这下终于可以明正言顺摆脱程博简,起码在内务总管和内宫司务的任命上,程博简这个内务大臣是再也说不上话了。
谈玉海不屑:“屁东西,不经打,躺外头哼哼呢。”又换了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皇上,臣回来了!”
对,手诏是真的,他站着走进来了,也是真的。
龚家驹最后道:“从行文、用句和书写习惯来看,也与世宗皇帝别无二致。”
又和魏哉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双双拱手行礼:“臣认为,此乃先世宗皇帝亲笔所书手诏,并无作伪。”
乔敬轩顿时汗如雨下,预感到大祸临头。
“方才乔卿所言,让朕大失所望。为逞口舌之快,乔卿竟敢公然置法度于不顾,说出如此不符身份的言论。朕看你是飘了
这么多年的左都察使,竟是白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