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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即

    他轻声道，眼神空茫。

    瑶英试探着问：“我以西军都督的身份给佛子写信，也不妥么？”

    再次走进幽暗狭窄的夹道, 凉风透骨，瑶英不禁轻轻战栗, 拢紧了斗篷。

    一开始脚步从容，等回到小院，周围只剩下他的心腹，他脚步蹒跚起来，踏上石阶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几欲栽倒。

    “人呢？”

    昙摩罗伽回到禅室。

    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佛子收留庇护的文昭公主，而是和王庭结盟的西军都督，诸多骂名，都不会落到佛子身上。

    “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引用自佛经，本不该出现在文里这个地域和背景。

    “明月奴。”

    她记得昙摩罗伽的结局……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她可以改变李仲虔的结局, 应该也能改变他的。

    一直忙到天色暗沉下来，昙摩罗伽的脸色才好转了点。

    毕娑道：“许是因为前段时日朝中政务繁忙, 战事又吃紧, 王连日劳累，忧思过度。”

    毕娑愣住了。

    ……

    瑶英低头看脚下的路，道：“不碍事，法师的身体要紧。”

    这样委屈她，她一点都不在意。

    瑶英眉头轻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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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英小声问，昙摩罗伽佛法高深，看透世情, 无悲无喜，应该不会为寻常俗世烦恼所困。

    “哪来的西军都督？”

    医者嘀咕：“我不是叮嘱你们让王保持心情舒畅吗？”

    医者匆匆赶到，给昙摩罗伽扎针，帮他调息。

    原来如此。

    殿门外，和亲兵站在一起的李仲虔看着昙摩罗伽的背影，瞳孔猛地一缩，眉头紧皱。

    “将军, 法师因何事郁闷难解？”

    瑶英面露迟疑之色。

    毕娑盯着她看了很久。

    毕娑走在前面, 手里提了一盏灯，扫一眼她被密道水汽浸湿的鬓发, 轻声道：“王身体不适，抑郁难舒，我不知道该怎么让王宽心, 自作主张，请公主前来，难为公主了。”

    毕娑道：“王病了。”

    毕娑随口瞎扯了几句，沉默下来, 眼睛望着手里的灯，余光却一直停留在瑶英身上。

    昙摩罗伽是佛子，不便深夜召见她，她便披上斗篷随他从密道入寺，一句不多问。怕走漏消息，一个亲兵也没带。

    毕娑没说话，打发走医者，为昙摩罗伽盖上薄毯，昏睡中的人忽然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毕娑暗道不好，搀他回房，盛暑天里，他手腕冰凉。

    ☆、刺蜜

    瑶英眉头轻蹙，拨马转身。

    毕娑一笑，摇摇头：“请公主随我入寺。”

    般若茫然地道：“刚送进来的，人应该就在王寺外面。”

    几匹健马停了下来，马背上的人回头，乌发如漆，明艳照人，“将军？”

    她在为罗伽打算。

    这时，门外几声叩响，般若送来一封信和一只捧盒：“将军，西军都督送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珊瑚、砗磲、赤珠、玛瑙：佛教七宝中的几种，不同经书翻译的七宝不用，参考其中一种。

    毕娑疾步奔出王寺，骑快马追上刚刚送信过来的人：“西军都督留步！”

    毕娑接过信，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呆了一呆，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