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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完全打开，魔魇气息瞬间会吞没整个白家，所有来参与的大会的，能都体验魔魇之气袭体的感受。

    他又哭又笑，“那我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送走了魂不守舍的燕北珣，姜莹双手再次结印，恢复了天空的蔚蓝。就像画家神奇的画笔，颜料一抹，就覆盖了从前的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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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蹬蹬蹬！

    不然，就以四人的先天境界，也足够搅合这

    也好，小昭不在了。若是他还在，姜莹都不知道怎么和他告别，那一定是最痛苦、最艰难的，想一想都觉得心碎。

    望着天工隋青岩、天医卢世光、天厨高誉美、天御持盈，姜莹道，

    小昭啊……你去的太早了！如果能活到现在，应该会满腹抱怨的说，魔魇气太讨厌了，“莹莹你能不能让魔魇气离远一点？”

    魏思淼邀请各路修真门主之前，姜莹就发飞讯给了四人，叫他们不要阻拦。

    “普通人的日子，依旧要过吧……就是气候越来越恶劣，空气越来越差，资源慢慢枯竭，人是适应性很强的，大概两三百年后会习惯吧……”

    “那五六十年后呢？你就全然撒手不管了么？”

    燕北珣开始还不解，再看头顶蔚蓝的天空，大片大片的漆黑，那乌黑浓郁的黑，竟然真的是？

    “要不了那么久！”姜莹悠悠的看向蔚蓝的天空，仿佛看透了那层蔚蓝之后的魔魇乌黑——魔魇界一直在蔓延，已经快和这放世界重合了。不然，她怎么能通过魔魇界快速定位移动？

    “魔魇界……一直在我们头顶？”

    “都是现在愿意出力的修者太少了，如果有足够的修者加入，把漏洞全都补上，怎么可能让魔魇气息越演越烈！”

    姜莹悲哀的看着他。

    除了祝福，她也无可奈何。

    “不是几个漏洞，而是全覆盖……”

    看在小昭的份上，姜莹才多给了一分耐心。她双手结印，在虚空打开了魔魇界的薄膜——小心翼翼控制两个世界的界限，再要打开，还没打开的边缘。

    她要走了，传送离开这方世界，也顾不上了。

    “快则十年，慢则二十年，魔魇界就会完全吞噬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人力可以阻挡的。我……在这世界之力的面前，也不过浮游蝼蚁罢了！”

    蓝蓝的天，洁白的云，偶尔还有轻巧的燕子飞过。

    “所以，普通人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

    “愿意追随大小姐到天涯海角！”

    四人还有其他选择吗？

    仿佛透过他，看到燕小昭的委屈。

    姜莹也不确定。

    “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在抵抗魔魇气息，只要堵上魔魇的漏洞，就能阻拦外部侵害势力！”燕北珣坚持不肯相信。

    他倒退三步。

    要是能做什么，改善一下亲朋故交的后代生活质量，在临走之前她也愿意做的。这不是，她也无能为力么！

    ……

    “不会怎样？”姜莹淡然道，“魔魇界为灵气而来。十几二十年后，天地灵气溃散一空，再无灵气存在。修者无以为继，也不存在。魔魇界无利可图，也会慢慢转移目标，离开这个世界。”

    “你们做出决定了？”

    “之后呢，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