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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熙的眼，立刻刺痛起来，“小昭！”

    “您……别说话了，我母亲再嫁了！她和我父亲，两不相干！所以您大可以放心，她们家人，我厌烦的懒怠多看一眼，也不可能让她们占白家的便宜。”

    “还有我父亲……会善终的。几个叔父也是，他们的儿子，到底是我的弟弟，我不会害他们！他们也碍不着我！”

    “对啊，是我！你还没忘记我吗？”小昭四面望望，“这是哪里啊？不像是我死掉的地方诶？”

    这次，是夜色迷蒙之中，春熙晃了晃头减弱不适感，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仿佛被剥夺了一切的灵力，只剩下残余的听力分辨四周——

    祖父无奈的合上眼睛。

    明知道这是幻境，明知道这是她心底的映射，甚至小昭和祖父……在她记忆中死了都快三百年了，还是差点控制不住起伏不定的情绪。

    “太厉害了！”

    老宅内，祖父最后回光返照，叫姜子峰等人出去了，只留她在。

    “白家么？都到这一步了，还看不开么，我就是白家最后一人了，等我死了，怎么管身后事？而且我……大概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抱歉啊祖父，我不可能按你的想法嫁给他的。”

    就算看不见，也能听到韩景玉句句血泪。这是当日在紫金观的场景！

    “完全复原我当时的情感。”

    “瞬间把我拉到当初。”

    “囡囡！”

    这声音……

    说完，她还讥讽的冷笑三声。

    看着祖父的眼中充满不舍和不放心，春熙明明知道是幻境，也只能过去握住老人家的手，

    “那可不好呢！”小昭从河里一步步走上来，伸手过来搂春熙，春熙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蹲下抱住还是小孩子模样的小昭——

    “你知道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现在你终于踏上修行路了，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忘记我吧，我又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囡囡，如果你要记，就记住我有多么喜欢你。记住有人很爱你！所以，你要保护自己啊！”

    祖父的眼，迟迟不能合上。

    “你对我也有情的，对么？”

    “嗯，看起来不错！你踏上修行路了，真好！看到你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小昭的声音渐渐弱了，直至消失。

    幻境渐渐的飘起一层白雾，变得模糊混沌。不知停留了多久，这次出现在河边。春熙听得一声脆脆的声音，

    青光洞内的石钟乳“叮“的一声，落入一滴，春熙再一次被卷入幻境中。

    “不，你没有死！你在我心里，一直都在。”

    “我好高兴，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拒绝我了，莹……”

    “你还不放心什么？”春熙想了想，

    “如果我也能修行，是不是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从小生活过的地方，太熟悉了！

    “失去至亲的痛……”

    春熙一回头，就见年仅八岁的燕小招站在河水里，拧了拧湿淋淋的衣裳，笑嘻嘻的看着她，“囡囡你好吗？”

    “我知道燕……他挺好，对我也忠诚，可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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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熙擦掉眼泪，大声道，“还有什么，继续啊！以为我会怕你么！”

    他身中齐淑拉的剧毒，性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