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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调息了好半天才应，“嗯。”

    霍靳珩的发丝还微湿着，夜色里泛出一

    夏树呼吸也不畅，眼前像有星星在旋转。

    她的手被他十指交握放在脑袋两侧。男人的掌心很烫。

    吻不是她平时玩闹那般的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她从未这样过，稍有些生涩。

    她轻轻叫了他一声，“阿珩。”

    他不能那么做。

    雾白的月光流进来。

    她闭上眼睛，努力学着他的模样去回吻他。微浅嘤.咛破碎在喉咙。

    屋外的乌云遮住月亮的时候，夏树轻轻闭上眼睛。

    夏树微怔。

    卫生间响起哗啦水声。

    过会儿她分开，轻浅呼吸有些错乱，黑夜也掩不住双颊的绯红。

    她说，阿珩，我想为你疼。

    她握着他的手掌抵在心口。

    “我不怕。”夏树的声音细细的，比雾还轻，说：“阿珩……我想为你疼。”

    知道她疑惑的是什么。霍靳珩抿了抿唇，低声说：“今晚，不行。”

    再出来，他身上带了冷水的凉意，凌乱发丝有水珠下坠。

    声音沉得仿佛发自胸腔最深处，他的嗓子也干哑到极致，“会疼。”

    “我介意。”霍靳珩却说。

    他反握住她的手。男人的掌心里还是滚烫的，像他的一颗心。

    屋中没开灯，窗帘半掩。

    夏树只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心脏与他的心脏仿佛是全部系连着的，凌乱杂缠成一团。

    再在她身边……会出事的，一定会出事的。

    吻愈吻愈烈。在弦崩断的前一秒，霍靳珩忽然停下来，伏在她的耳边闭眸调息。

    握着她的手僵硬地紧了紧，霍靳珩很快睁开眸，仓促将夏树胡乱在被子里裹好了起身走向卫生间。

    “夏树。”他说：“我今晚，不能陪你睡了。”

    细软的长发蓦地像不规则的水藻铺开在床单上，夏树的后背像靠住了软绵的云朵，眼前的世界颠倒。

    “夏树，我会负责。”他叹道：“但前提是，不能伤害到你，一点点也不行。”

    有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很热烈却很克制。

    她轻轻深呼吸抬头, 茶色眼眸对上他漆黑的眼睛，对他微笑，“知道。”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

    将手从他的掌心里脱开环住他的脖子，她主动凑上前深吻在他的唇上。

    “我……”她试探着伸手去碰他的手，声音紧张到几乎听不清，“我不介意。”

    “抱歉，你乖乖的，自己睡一晚好吗？我在这儿等你睡着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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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将她澄明的眸子映得更亮，夏树眼里透出一缕迷茫，“阿珩……？”

    霍靳珩僵得像木头，不敢抱她的手指节捏出咯响。

    霍靳珩理智的最后一根线都像是崩断了，他呼吸滞住说不出一句话。

    你最怕疼。

    轻轻替她掖去她散乱的鬓发，霍靳珩俯身望着她的眼睛，喑沉声线还带着情.愫未褪的沙哑。

    走到夏树身边，他连人带被一举抱起，大步走到她的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

    他的唇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很轻，“没有那个。”

    夏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脸颊一下羞涩的烫了，夏树使劲低着睫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