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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他的贫穷，他所谓的自尊。

    接着，第二口……

    他渐渐停下脚步，之后，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中文的还是日语的，他都躲在最阴暗的角落里看了一场直播，直到秋山泽明抱着段月离去。

    时间突然变得格外绵长，段月的心也愈发焦急，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并没有发烧，他到底怎么了？

    “分手是吗？”她问。

    “我本来准备明天早上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今晚就遇见了你。”秋山泽明揉了揉她的头，轻声：“去吧。”

    “我听见你和你哥哥的对话！”

    叶临安吼道：“因为我就是个废物！”

    北风一阵，很快吹散了浓烟，他靠在桥墩上，缓了缓。

    “那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现在走还来得及？”段月逼迫：“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叶临安你看着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烟很快燃尽了……

    叶临安没有动，似乎连她这个人都没有看见。

    “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躲在这里吓死我了。”段月踢他一脚，从怀里拿出热滚滚的晚饭，放在小案几上招呼道：“还没吃饭吧，来，和牛拼盘！”

    哥哥把她送到胡同门口，约着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

    “和我在一起就是这样的日子，担心，焦虑还有贫困。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我没什么本事，也挣不到大钱，你生病我也不能好好照顾你，只会一天天地重复着枯燥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没有未来，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在段月一再地催问下，他终于开了金口，一张口便是一段让人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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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月玩笑：“你看到了怎么不上来帮我，害得我被哥哥摁着头打。”

    “但是我没有同意，你明天别带他来见我。”他的语气一如拒绝杨总那般决绝，转头对司机命令：“出发。”

    “尼酱！”段月追着轿车跑了几步，最后一声叹息。

    “爸爸和妈妈都同意了！”

    “你什么你？”

    他看出了妹妹的心思，说：“别说了，我不同意。”

    家里一片漆黑，看来叶临安还没回来，段月放下和牛，踢掉鞋子，顺手打开了灯。

    第三口，他已经熟练很多，尼古丁带来的缥缈之感让他得到了片刻的解脱。

    “临安酱？”段月回首，见他垂眼抱膝一动不动，蹲下身子：“你怎么了？”

    他看见她和一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他听见她哭喊着——临安酱很好，他对我很好！他把能给我的所有都给了我！我不许你骂他！

    段月用了好久好久才听懂这段话，她的喉头已如万斤之钧。

    她站在原地，没动。

    段月和哥哥在外面吃了一顿大餐，临走之时还让厨房做了一大份和牛拼盘，打包带走。

    “叶临安？”墙根里，他蹲坐着，随着整间屋子一起被光照亮。

    没有回答。

    “我……我……”

    “我没说！！”叶临安瞬间吼了出来，一掌拍打在额头上，拼命摇头。

    耳光毫不留情地将叶临安的脸打偏到

    “你吸烟了？”她抚上他的双手：“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他身边的塑料袋里，放着一袋红糖姜茶，不久前他怀揣这这包姜茶着急火燎地往她打工的饭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