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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这不会是你遇上最难搞的客户。”

    芝士不甜：【…………】

    配图康小昭尾巴竖直，露出一对巨峰

    柳芝娴嫣然道：“多谢信任。”

    两条眉毛抖得像毛毛虫拱起身，“后天有个新小区绿化招标，我们一块去会会老何。据我观测，唯一的对手就只有何粤霖。这票要是可以干掉他，正好扬眉吐气。”

    西山山：【我们台计划拍一个宣传片MV，需要到门鹤岭取景。我猜她八成会把握这个机会】

    柳芝娴：“……”

    樊柯斟酌道：“刚李小姐给我打电话，说采访回来，发现花园里她种的几盆多肉枯死了。”

    芝士不甜：【拍MV也需要记者？】

    她找郗姗姗吐槽。

    西山山：【看好你男人】

    贱猫康小昭不到30斤不改名：【春天来了，毛铃铛成熟了。[捂脸]】

    他耸耸肩膀，示意柳芝娴先坐。

    李京蔓可能要到南鹰镇驻扎一段时间。

    西山山：【告诉她，浇了一泡她ex儿子的童子猫尿，浓度过高，烧根了】

    柳芝娴抄起猫的双腋举高高道：“妈妈就等着换新车了！”

    樊柯抱着猫，仰在办公椅上眼皮打架。

    樊柯不甚严肃道：“李京蔓那边丢的，没事，就几个小项目。你正好可以歇歇，我们植树节要赚一波大的。”

    郗姗姗和她同仇敌忾骂一顿，然后插播一则新消息。

    樊柯说：“不是什么稀世珍品就好办，明天我托人给她捎去几盆。”

    樊柯挑挑眉，“难搞倒不难搞，我替妹妹你膈应。”

    樊柯：“她也没明说，就问我们是不是给浇上什么东西，营养过剩枯死。”

    西山山：【她有人脉，头衔灵活得很】

    离开樊柯办公室，柳芝娴脸色渐渐冷下来。

    柳芝娴一愣，“她意思是，我弄的？”

    -

    樊柯一扇鼻端，“真腥。”

    柳芝娴：“看来问题还不小。”

    猫在桌子上眯眼，樊柯正试图将一支笔放稳在它头上。

    芝士不甜：【…………】

    柳芝娴去找樊柯。

    她回到自己房间，拍下新发现。

    她果然在办公室找到人。

    芝士不甜：【？？？】

    西山山：【看念第一声】

    樊柯嗯一长声，“你嫌弃哥的雪佛兰？”

    樊柯还嘘一声。

    她不得不沉默戳戳纸上被他划掉的项目。

    柳芝娴忽然咦一声，举着猫不动。

    柳芝娴逐一报出名字。

    柳芝娴：“……”

    柳芝娴抱紧猫，紧忙溜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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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芝娴冷冷一睨，“你也怀疑我的业务能力么？”

    樊柯惊诧，“放屁，你要一肚子坏水，我能找你合伙吗。”

    柳芝娴开门见山，“出问题了？”

    康小昭感觉到来人，直起腰打一个长长的哈欠。

    “她养的那几个多肉品种是——”

    樊柯苦恼，“这李家破事真多，还不能随便撂挑子。”

    “我想买一部mini，绿色，天线插一只小蜜蜂，嗡嗡嗡嗡。”

    次日，柳芝娴查看工作排期，有两三个项目被划上删除线。

    樊柯问：“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