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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志和小民警笑嘻嘻离开。

    “吃你。”

    食堂阿姨憨笑举勺，好像比她还更不适应“小昭嫂”这个新头衔。

    “嘤嘤嘤好凶哦。”

    她轻捶他膝盖，“我真的有比冬天时候轻。”

    发出笑声的是食堂阿姨，磕开的瓜子壳贴唇上也来不及揩去，背过身大笑不止。

    柳芝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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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芝娴还没吃到一半，浑不在意让他快去。

    “卧槽——”熊逸舟忽然张开兰花指，捏起她的手腕，跟拈什么废弃纸巾一样，充满嫌弃，“你男人送的？”

    康昭挺自然接话：“那么晚才吃饭，辛苦了。”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

    柳芝娴小小使劲钳他臂膀，肱二头肌硬如铁，到底还是她输了。

    已经过了正常饭点，柳芝娴浑身酸软，食欲寥寥。县里嫌远，镇上小饭店选择有限，干脆说跟他回所里。

    她甚至想好怎么秀男朋友送的手镯：等给别人指什么东西时，就伸出戴手镯那只手。

    柳芝娴顶着新头衔笑了笑。

    熊逸舟罕见的严肃，有种强憋着的笑意在里头，夸张道：

    “小昭嫂，晚上好。”

    -

    拉了拉膝盖处绷紧的裤管，动筷前打招呼——

    康昭胳膊不着痕迹往她那边拐，“来。”

    康昭稍稍颔首。

    柳芝娴换好行头下来，指挥他将垫子晾在空置花架上。

    柳芝娴：“哦……”

    柳芝娴笑骂，“滚一边。”

    “猫在上面撒尿。”

    “小昭哥。”

    柳芝娴和康昭坐下不久，熊逸舟姗姗来迟，端着饭盆坐到隔壁桌。

    胶水管口子捏扁，水流压力增大，那些隐形的狂野痕迹三两下消失殆尽。

    康昭漫不经心笑，“谁知道，冬天又没抱过你。”

    中途，康昭手机提示声不断，他看过一次，匆匆扒完饭，说处理点急事，让柳芝娴在这等会。

    身体并无恶感，柳芝娴多少还心存幻想，情绪不算太低落。

    柳芝娴：“……”

    康昭问她想吃什么，到县里也可以。

    门卫探头问：“小昭哥，不是才下过雨，还洗车？”

    柳芝娴跟猫一样呲牙，无声扔出两个字——

    柳芝娴跟着康昭去打菜，他取过两个饭盆，淡笑问：“小昭嫂，要吃什么？”

    一出大切诺基，柳芝娴和康昭便入乡随俗，纠缠的手松开，恢复并肩模式。

    “姐，姐夫。”

    车身做掩体，康昭拉出那块脏污的地垫，不动声色回复。

    一齐步入食堂。

    “……”

    “……”

    大志和一眼熟的民警油光满面出来，两人异口同声。

    柳芝娴伸到他眼底下，“好看吧？”

    康昭走后，熊逸舟端着差不多见底的饭盆过来。

    “……”

    门卫不觉有异，又缩回去刷微信群聊语音，外放声音很大，充斥各种方言。

    “鹅呵呵呵呵——”

    大志和小民警看向柳芝娴，声音洪亮如喊操。

    柳芝娴回宿舍换旗袍，康昭从苗圃拉出胶水管，开始在路边自主洗车。

    “小昭嫂，晚上好。”

    熊逸舟抚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