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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蚁群遇上洪水，纷纷撤退。

    柳芝娴：“……”

    柳芝娴挨着他坐好，正经道：“存有点小钱，大概够首付。房价一直在涨，想早点买。——另外也逛逛街，想给你买点礼物，又不知道买什么好。”

    “忙什么去？”

    柳芝娴开门上楼，从包里抽出一沓花花绿绿的广告纸，搁到床尾小茶几上。

    999朵呢，做玫瑰花浴都可以叠好几层。

    “不毛之地”是借用李京蔓的视角评论。

    柳芝娴不再是一年前创业初期畏畏缩缩的小女人。

    柳芝娴故作神秘：“晚上说。”

    柳芝娴又玩起小头发，轻快笑了笑。

    康昭松懈胳膊，步履闲适朝她走近。

    她终于顿悟早上见到那位汤小姐，为什么半点醋劲也没有，反而生出一种闲适的调侃。

    柳芝娴负着手，往他肩颈探头，鼻子皱了皱。

    “省得整天被人惦记有没女朋友。”

    “今天干嘛去，神神秘秘。”

    康昭将广告单收叠整齐，半卷起来，敲了敲另一边掌心。

    柳芝娴问他玫瑰花怎么处理。

    猫也给关在里头。

    里头还夹着几张数字加加减减的草稿白纸。

    “……”

    “总不能天天抽，我还想多活几年。”

    康昭自然揽上她的腰，一起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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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昭发来语音：“剁了喂猪。”

    柳芝娴笑：“浓度不足，PASS，放行。”

    “哦，好呀。”

    芝士很甜：【？？？】

    康昭没给下文，估计一时有事耽搁。

    刚才的戒指像某种暗示，即便只是挂在驴眼前那根萝卜，柳芝娴也能为之奋力而走。

    康昭直接将她按进怀里，柳芝娴鼻尖点上他的锁骨。

    汤小姐景仰康昭。

    没人留心这边的小温存。

    康昭绕回头，“怎么突然想买房？”

    事业不仅给予金钱上的安慰，更重要的是为她带来稳定的人脉与

    “怎么突然要买房？”

    柳芝娴回到苗圃，康昭的微信早已躺候在消息列表。

    “凑近点闻。”

    暮色四合。

    康昭松开她说：“你的老朋友今天飞回家了。”

    “今天没有抽烟。”

    中午，康昭微信问她的mini怎么不在。

    晚饭时间，村民大多回到家中，整个村庄呈现一种忙碌的安静。

    原来这位汤小姐竟是当日门鹤岭偶遇的抽烟女，难怪眼熟。

    柳芝娴莫名松一口气，琢磨一会。

    “闻闻看有没有玫瑰花香。”

    柳芝娴也有自己安排。

    康昭：“戒指。”

    康昭抱臂望向田野，罕见地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汤小姐不惜为爱奔赴南鹰镇这“不毛之地”。

    康昭没着急评价，坐到床尾边，拿过略略翻看。

    mini抵达苗圃，宅子已经锁上门。

    汤小姐的同伴为康昭所救。

    “进城看盘，准备买房。”

    话毕，倒是先自己盖过来。

    那束玫瑰堆在门岗处，女人气鼓鼓坐回车里，将车挪开。

    呼吸交错，好一阵缱绻。

    ——当然，康昭只交代汤小姐背景，其余部分是柳芝娴根据今日见闻补足。

    “再盖个章。”

    看来人已经到苗圃把车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