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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线索？”

    徐鲁信了七八分，还有两分保留。

    想了想，问他：“坛平距离南坪远吗？”

    徐鲁淡淡道：“别问了。”

    徐鲁这回坐正了，严肃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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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随便进了一家馆子。

    江措问：“人还没找着？”

    江措看她脸色变了，不紧不慢道：“好像前段时间来过几个记者，去过矿里也没发现什么事故就走了，都是道听途说不能尽信。怎么，你怀疑什么？”

    她那次为了救那个小孩差点出不来，醒来也是医院，窝了好几天，他一次都没来过，还在那几天谈了女朋友。

    江措：“还记得面粉厂那次大火吗？”

    想着她这一路遇到的危险，江措真有些怕了。尤其是昨晚那场大火，他到现在背后都有寒意，可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江措实在没法子。

    徐鲁倏地看他：“什么话？”

    听他长辈似的语气批评她，徐鲁咬牙。

    他确实是猜的，从这几天的观察还有之前在山城的几次相遇来看，那个女人应该很重要，要不然她也不会大老远跑这来。

    江措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江措说完看她一眼，好像意识到什么，移开目光，接着说：“我后来听她说过句话，大概是和她丈夫有关。”

    江措不由得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语气极缓：“你是为这件事来的山城？”

    早上吃的就是稀饭，现在还是，徐鲁自然没有胃口，看见他碗里的辣椒油，再看看自己的，更是一点食欲都没了。

    徐鲁半天没吭声。

    江措将筷子

    江措抬眼，忍不住语气也重了：“你这些年怎么弄的，二十来岁一个人，好好的胃成这样了？”

    徐鲁心里一惊，疑惑地看着他。印象里她并没有和他说过任何事情，也从来没有和别人提及过。

    怎么会不记得。

    江措用勺子给她搅了搅：“怎么不吃？”

    江措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把话撂下了：“别动歪心思。”

    江措说：“不远，三四十里路。”

    江措看她：“问这个干什么。”

    “我身体是我自己的，用不着你操心。”她说的干净利落，也不看他，“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那个面粉厂的女人？”江措又道。

    饭上齐了，她也不动。

    “还有多久到镇子？”她问。

    “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江措没有看她，道，“不过我这倒有一点线索，你要不要听听看？”

    徐鲁说：“要不先去坛平吧。”

    想到这个，徐鲁脸色淡下来。

    他又放慢了车速，声音低了些：“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要不是婚车队的耽搁，山路难走的缘故，硬生生晚了一个多小时，到坛平镇已经是中午十一点。

    “工作。”

    徐鲁心里一震。

    徐鲁胃不舒服，趴在桌子上，用茶水捂着暖手。江措在看菜单，然后点了一份小米粥和面条。

    江措：“猜的。”

    “如果没记错，她开面包厂的钱应该拿的是她丈夫的抚恤金。”江措道，“听说她丈夫是在矿上出的事。”

    她穿着毛衣此刻有些冷，不知道是不是晕车受凉的缘故，开始是和他赌气，现在倒还真有不舒服起来了。

    徐鲁把碗朝他一推：“你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