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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前倾身体,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作为回答。
????一声轻响,她落回了枕上,漆黑的长发在枕畔散开。晕黄的光在她的肌肤间染开黯淡的色泽,却显得她的面颊更为无瑕。
????带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有些急促。
????他将手背搭在额头上,眯着眼睛,忽然想起来,昨天他确实说过要泉去晓的事情。
????“好。”她点头,眸光微转,忽然轻声地说道:“刚才那个,不会是带土的初吻吧?”
????他早就不是少年时连中忍考试都无法通过的青涩男孩。伪装成“斑”的生涯,让他成为了一个城府极深、善于掩藏自我的人。然而,在这种时候,他却不小心暴露出了自己在某一方面的青涩。
????“原来如此。”带土说。
????他前倾着身体,重心不稳,姿势艰难。
????“事先说好了。”他沙哑着声音,眸光淡淡:“这只不过是在世界结束之前,用来消遣的关系而已。如果你阻碍到了我的计划,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怪不得,她会对自己的威胁和刻意放出的杀气毫无所觉。
????许久后,他问:“你和斑……不,你曾经在斑的时代生活过吗?”
????“……嗯?”
????因为这份不甘心,他接下来的吻便颇为凶狠,像是要把她的嘴角咬破。他就像是一只小兽似的,胡乱地啃啃咬咬着。这样凶悍的动作,却没有让她显露出恼怒与不悦。不仅如此,她温顺地承受了一切。
????“……”带土没有回答。
????带土嗓音沙哑,意识陡然清醒。
????——也许是因为他不想在她的面前承认,他对过去有所牵挂。
????为了防止她再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带土学着她刚才的模样,把她的嘴堵上了。
????“不用紧张。”她露出了娇艳的笑意:“我会教你的哟。”
????晨间的光明媚柔软,映照着她的面容,让她有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可爱。
????次日,天光大亮。
????“……”宇智波带土表情一僵。
????带土慢慢醒来的时候,泉已经穿好了衣衫,坐在他的枕前了。
????她经历过战国时代,见过全盛时期的宇智波斑,还有那些曾在乱世中矗立一方的名忍。对于这样的她来说,自己这样的人,只是一个恰好刚能入眼的年轻后辈吧。就算他能够模仿斑的气势,在她眼里,他也许就只是个拙劣的仿制品而已。
????“是的。”她笑着回答。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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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表情……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啊。”她的语气里含了一丝微妙的惊诧。
????“醒了吗?带土。”她歪着头,眉眼里俱是笑意:“一会儿我就去见长门了。”
????想到这里,带土便有几分不甘心。
????最后,为了方便,他干脆扣着她的双肩,将她按回了床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