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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香喜欢聪明人,更喜欢淑妃这样的聪明人,短短几句话就已经是牵扯到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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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香摆摆手:“不忙,等一个人过来。”
林惜香到皇宫里,就让春芝把名单送去垂拱殿里,让祁景乾来处置。
然而董家也只能看着这一切却无力回天。
听到这个消息,林惜香勾唇一笑,这个淑妃还真是聪明,自己不过说了几句,她就已经看清局势,先来投诚了。
林惜香看向淑妃,已经非常满意:“落水的事,你也知道,只是口头相传,并未形成书信。”
就算如今淑妃不受宠,但好歹有妃位,自有她的尊严所在,现在这个模样,倒真像是服服帖帖来请罪了。
祁景乾处理公务还要晚些回慈元宫,菱角伺候着林惜香换了衣裳,原本想劝林惜香歇一会,今日出宫许久,怕林惜香累坏身子。
证据这种东西,皇后说有就有,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刚进来,淑妃又俯首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道:“娘娘,妾身有罪,被人迷了心窍,做出陷害娘娘的事,只是这些事并非出于妾身的本意,还望娘娘听我诉说一二。”
一切事情都进行的井井有条,等着董家的不过是慢性死亡。
淑妃猛地抬头。
至于头筹的奖励,林惜香则给了翰林院两位饱读诗书的院士,有他们评出优劣。
淑妃跪在道:“娘娘,有戏文的事,就够了啊,您发发慈悲,若是承认了落水的事跟妾身有关,只怕妾身这条贱命就要赔上去了。”
没等她想明白,内殿门外就传来淑妃的声音,淑妃穿的一想清雅,今日过来更是卸了钗环,跪在内殿外面给皇后娘娘请罪。
信里面多是董家写过来的,其余的倒无伤大雅,只是董家劝淑妃写戏文的时候,说的多了些,信后面更是让淑妃看过后,就把信直接给烧了。
“只是落水的事你并不同意,家中却暗中做了手脚,无辜可怜的很。”林惜香缓缓道,说的是事实,只是淑妃不愿承认。
等的本来就是她,林惜香让人请淑妃进来。
名单上的人多是被公孙里跟胡妙清试探过有所怀疑的,如今名单交给祁景乾,自然有专门的官差去这些人家中好好跟他们谈谈话。
等到了明天,这京城的天就会彻底变了。
但淑妃留了个心眼,把信都留了下来,只有这样还不足以扳倒董家,但有董家女儿的指认,可比什么证据重要的多。
“口说无凭,凡事还是要讲证据的。”
不管淑妃如何楚楚可怜,林惜香还是坚持她的说法:“戏文的事就不要提了,本宫已经答应胡二小姐宽恕她的姐姐。”
再说诗会上发生的事,皇后没有直接翻脸,也是给足了学子们的脸面,别人又怎么会计较别的事。
淑妃既然来慈元宫,早就把准备好的后手呈上来:“这些都是董家给我写的信,足以看出妾身一直老实本分,若不是族人逼迫,也做不出篡写戏文的事,推娘娘入水的事,妾身更是一无所知。”
菱角有些不懂。
诗会结束,该清算的事情却远远不止,胡妙清跟公孙里较劲般的打探消息,在林惜香走之前递上来一份名单。
淑妃一愣,想到胡妙清今天在诗会上的做法,哪还有不明白,胡妙清能那么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