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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万八！”程亦枫震惊地叫出声。

    程亦枫：“……”

    “！！！”程亦枫一惊，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

    似乎看出程亦枫的犹豫，肖诚俊眉微挑，继而长臂一伸，修长手指挑起程亦枫耳旁一缕没被扎进脑后马尾的碎发在鼻端轻嗅了一下——这个动作别人做的话可能会显得轻佻，他做起来却异常得苏，刻意压低的磁性声线更是让这个动作平添几分暧昧，“不仅如此，我还看出……你这头长发，本不属于你。”

    妈蛋他身边到底有几波鬼啊啊啊！

    作为一个轻度颜控，肖哥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么好看的人被厉鬼欺负。

    程亦枫：“……”

    “那……请问你们怎么收费？”程亦枫有点心虚地问道。

    一只鬼就将近十万，三只鬼再加上头发的原主人岂不是要将近四十万？！

    “嗯，我明白。”程亦枫抬起头看了肖诚一眼，诚恳道，“谢谢你。”

    当然是想害我啊，难不成还能是想帮我？！

    手指捏

    犹豫了几秒钟，肖诚还是决定帮帮面前这个明显被厉鬼缠身的年轻人。毕竟那几只厉鬼已经威胁到他的生命了，肖诚作为天师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他真的坐视不理。

    “有，不过这个并不急迫。”肖诚道，“你现在更迫切需要解决掉另外几只厉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有三只。”

    他刚参加工作不到半年，还没什么积蓄。

    “不能再低了。肖哥以前抓一只厉鬼可都是百万起价的，哥是个有原则的人，不能随便破例。”

    “价格么……”肖诚用食指蹭了蹭线条完美的下巴，漫不经心道，“本事务所开业前三天大酬宾，每只鬼只要九万八。看你长得好看，可以额外再给你打个八折。”

    “这个么……”薄唇微勾，肖诚俊脸上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行业机密，恕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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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卡里也没那么多钱。”程亦枫的头更低，声音也更小了。

    镇定地看着程亦枫欲哭无泪的表情，肖诚俊脸上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不用怕，无论你遇上的是什么鬼，‘什么鬼’灵异事务所都能为您解决问题。”

    看着这俊秀的青年一脸窘迫的模样，肖诚似乎也有点为难。

    肖诚：“……”不是吧你就这么放弃了？连稍微讨价还价一下都不会？！

    “阴气缠身，阳气渐衰。”肖诚放开手中发丝，直起身子淡定吐槽，“真不知道把头发送给你的人到底是想帮你还是想害你。”

    俊脸发热，程亦枫低下头，声音也小得几乎听不清，“我，我没那么多钱。”

    终于确认了这个年轻的天师并没有外表这般不靠谱，程亦枫连忙问道：“大师，请问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可是……

    就算是打八折也要三十几万，他哪里有这么多钱。

    “现金不够没关系，”肖诚爽快地一挥手，“我接受转账。微信或者支付宝都可以。”

    他现在卡里的钱才刚过五位数，连抓一只厉鬼的钱都不够。

    程亦枫：“……”什么？！这头发的原主人和那三只鬼居然还不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