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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可能什么时候都有空，徐妧在后面瞪了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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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修远连忙回头安慰着徐妧：“你稍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送你。”

    “千万记住，怎么平平安安地出去的，就怎么平平安安回来。”

    他才拿了一颗，徐妧探身向前，这就奔着顾良辰去了：“二哥，你几点走的，吃早饭了吗？”

    顾云栖拿了一颗，剥了起来：“的确有一段时间没吃这个了。”

    徐妧抬腕看了眼手表：“我们去商会，刚好一起走，晚上再一起回来，能安全一点。”

    可惜顾修远送了她到楼下，突然遇见来寻他的沈姨娘。

    这条围巾还挺眼熟，很长很长，徐妧看见，差点失笑。

    顾良辰从镜子里看着她：“昨天晚上巡城，搜寻那几个土匪，搜了一夜，抓住了三个人，这是半夜买的，一早回来之前热了下。”

    他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我送你吧。”

    那不就是刚开始她来帅府，送给顾良辰的那条？

    “一起吃两个吧，云栖哥。”

    徐妧坚持问着他：“那你吃点

    纸袋一下落了徐妧的怀里，徐妧打开一看，是糖炒栗子，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买的，这一大早上的，还热乎着，她的确爱吃，捧着纸袋到了云栖面前，唇角边都是笑意。

    这说得倒是，顾良辰从镜子里面看了她一眼：“那晚上什么时候能结束，我再去接你。”

    本来是要叫皇包车的，可徐妧和顾云栖才站了一站，一辆别克就开了过来，车到二人面前停下，驾驶座上面赫然坐着顾良辰，他今日没穿大衣，身上就只是军装，不过戴着军帽，脖子上还缠着好几圈围巾。

    这几天顾则正特别忙，顾良辰也是起早开车走了。

    沈姨娘一脸愁容，就站在门口：“老爷，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不知道该跟谁说去，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没事了，现在可怎么办？”

    说着，从副驾驶上拿了一个纸袋来，扔了后面来：“趁热吃，下车吧！”

    顾良辰在前面开车：“你们要去哪里，我去送你。”

    她脚步快，没注意到顾修远和沈姨娘说了什么话，直接下了一楼，要说这娘俩可真的是脚前脚后，沈姨娘才和顾修远上楼说话去了，顾云栖就推门走进来了。

    既然都已经答应他的了，不好说别的，还是徐妧善解人意：“我出去等你。”

    刚开始学会织毛衣，织围巾，那时候都兴致勃勃的，顾良辰身上的这只围巾，就是失败品当中的一件。

    原来是这样，那他几乎是一夜未眠了。

    眼看着到商会门前了，顾良辰掉头停车。

    车里很冷，有很长一段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行吧，他送也行，徐妧让吴妈告诉顾修远一声，跟着顾云栖这就出来，二人边走边说着话，到了大门外，这才知道车不在家。

    “晚上也说不准，不过应该不会太晚，你什么时候有空？”

    徐妧和顾云栖坐在后面，车里有一股子的五香味道，还有点香。

    “我什么时候都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