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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她点头。

    几个人站起来，男人快步上前握手：“我是周梁，久等了各位。”

    快到结尾处的时候，周梁忍不住问：“你们还在念书呢？”

    “哦哦，我还以为挺大了呢。”

    “希望还能见到你。”周梁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她强迫自己回过神来。

    夜幕降临，几个人走出饭店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在飘着小雪花。

    李珊看着她，信心满满的。

    说话的功夫，门被打开，一个长相略微清秀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李珊微微生气的时候，嗓音还是温和，旁边坐着喝茶的老师笑着摇了摇头。

    几个人都出来后，老师招呼大家上车，苏莞莞打开车门要坐进去，却似乎察觉到什么，蓦然向斜前方看去。

    李珊握着筷子，脑袋凑到她跟前，小声却又激动道。

    “我在想晚上吃什么。”

    “哦。这样。”

    吃饭的地方选在了当地最好的饭店，席间几个男人谈笑，苏莞莞只顾埋头吃自己的，不想掺和话题，努力把存在感刷到最低。

    “咱们现在开始吧？”

    苏莞莞拿着笔和本，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周梁微笑着将目光投到她的身上，光明正大的，苏莞莞微微皱眉，略感不适。

    “说不定可以发展一下呢……”

    “要是长得好看，我看李珊就要下手了哦。”

    男人的比较健谈，所以过程还算顺利，只不过苏莞莞写东西抬头的时候，总能注意到他有意无意向她瞥来的目光。

    握手道别后，老师把车开过来，几个人去了个卫生间，打算往回返。

    结束后，周梁竭力邀请几个人一起用晚餐，老师不好推脱，就答应了。

    “去去去，老师还在呢别胡说八道。”

    然后瞬间僵立在原地，

    她转头，露出笑容。

    “你好，这是我的名片。”

    “诶诶，你说这个人怎么样？刚刚我去找他要了联系方式，他居然给了。”

    男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神色认真，苏莞莞注意到他还化了妆，眼角处亮晶晶的。

    “好像也就二十多岁吧, 没比咱们大多少。”

    “没关系，也没等多久。”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梁走到她身边，从西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她手里。

    基本上也不用她说话，第一次跟着来，只熟悉过程就是了。

    雪下的很小，落在地上，看起来亮晶晶的。

    “感谢您，这次非常愉快。”

    然而心中突然疼了一瞬间，一瞬间就过去了。

    “是啊。”李珊落落大方地笑着，“我们都是大二大三的，只有这个小妹妹还比较小。”

    苏莞莞一时语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讪笑了一下，想了想措辞：“还行吧。”

    “你说那个周老师多大岁数了？”

    “在想什么？”李珊翻了个白眼，看旁边的苏莞莞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微微低头看她，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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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苏莞莞自己在门口站着，她看着小雪花落在她身上，但又不觉得冷。

    苏莞莞接过，道了句谢。

    苏莞莞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