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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亦燎拉进距离，能感觉到唐哩有点紧张，僵硬地把头往后躲了躲，似乎是没有勇气正眼看他，眼神乱飘，后来干脆垂眸盯着他裤腰带的金属扣看。

    他退出朋友圈给唐哩发了个信息，是楚叙接机那天发给他的表情包，一朵枯了的蔫花，花瓣还再往下一片一片地掉着，配文：等得花都谢了。

    吃过早饭余亦燎跟唐哩一起下楼，唐哩要去理发店换个发色，他点点头谎称自己要去某个地方，厚着脸皮让唐哩顺路送他一程。

    心跳个不停。

    她嘴角抽了抽，回了一条：“上来。”

    两杯奶茶，两杯咖啡，还有两碗粥。

    再往上一翻，余亦燎笑不出来了。

    唐哩又往下瞄了一眼，脸一红，抬手推了余亦燎一下。

    这一推，人不但没被推开，反而离她更近了些，余亦燎手往她头侧一伸，唐哩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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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里是一群人的合影，唐哩坐在高滕和唐然中间笑得灿烂，高滕那只欠剁的爪子又搭在唐哩肩膀上，看得余亦燎牙痒痒。

    不可否认，都是她爱吃的，唐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却看见余亦燎拿着一杯奶茶试了试温度，有点诧异地说：“还烫着。”

    唐哩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突然的靠近，小姑娘一瞬间瞪大了眼，杏眼上恰到好处的双眼皮现在翻出好几个小褶子，这是熬夜的后遗症。

    唐哩看了不到一秒，突然反应过来，盯着人家这个位置看是不是不太好？

    闭上眼睛好像能感觉到他呼吸的声音，还有“啪”的一声。

    饭饱神虚，吃饱了反而更困了，她这三天睡了也就十个小时，这会儿发动了车子觉得阳光暖暖地打在脸上好像一闭眼睛就能睡着。

    非常中老年的一个表情包，以前在警局的时候只有快退休了的老局长才会用这种的。

    玉米馅的煎饺，肉馅的小笼包，裹着虾仁的水晶虾饺皇，煎到金黄色的生煎。

    余亦燎坐在副驾上，看着唐哩握着方向盘掉头，下一秒他刚喊了一声“唐哩！”，车尾嘭地撞在了一旁的树杆上，正是秋天，银杏叶泛黄，扑棱棱地从树冠上脱落。

    不但不太好，还非常容易让人误会。

    车子是好车子，但这一下唐哩整个人也一晃，瞌睡全无，吓得立刻就清醒了。

    余亦燎拎着他的一大兜早餐坐在客厅里，唐哩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先前他拎着的时候还没察觉，这么拿出来才发现，这也买得太多了，再叫上两个人都能喂饱。

    唐哩有点理亏地从驾驶位下来，慢吞吞地走到副驾驶位拉开车门，刚一坐下，余亦燎就倾身靠了过来。

    唐哩头发吹到一半，看到手机亮了一下，余亦燎发来的信息，一个，嗯，非常喜庆的表情包。

    余亦燎解开安全带，下车甩上了车门，拉开唐哩这边的车门冲着她一扬下巴：“下去。”

    “你是要去做头发，还是去见阎王爷。”余亦燎说。

    不容置疑，非常强势。

    唐哩睁开眼睛，安全带已经被他扣好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