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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燃：“……”

    她带着的两个艺人下午都要去另一个电视剧的发布会，没有那个闲工夫和莫东升打拉锯战，只好在记事本上记下综艺的时间和注意事项，带着陈绵绵和另一位男演员沈光临参加活动去了。

    陈绵绵现在只想给成锦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陈绵绵：“……”

    另一部分原因……是她心中对演戏和翻红存在的不愿意熄灭的点点渴望。

    ……

    两千万。

    陈绵绵一愣。

    陈绵绵之前接《风光》，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争这一口气。

    天杀的姜闻星！！！

    陈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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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叽叽喳喳地在电话中说完和综艺相关的内容，李燃正准备兴师问罪骗陈绵绵去试镜这件事，莫东升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还能是什么？”想起今天送姜闻星回家发生的事情，陈绵绵又忍不住来了气，“除了姜闻星，还能因为什么？”

    以前？

    一周后，电话一直假装“打不通”的莫东升给李燃打了电话，并且发来了之前许诺好的综艺合同。

    她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和成锦说了一遍，接着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想也不想就拒绝我的是他，现在来找我拍戏的也是他，拍戏就算了，他还说那样意味不明的话，当我傻呢？看不出他在撩拨我？我现在都绕着他走了，他还来耍我？之前莫东升来找我去试镜我看就很有问题……”

    合同都由李燃和公司的法务部审核，李燃给她的时候说的是片酬价格公道，没有说违约金这种东西——毕竟她能够拿到这种大制作的女主就要谢天谢地了，没人想过违约这回事。

    虽然戏份很少，但越是戏份不多的配角，发布会就越不会缺席——行程有问题不来发布会是主角才有的待遇。

    这个圈子大多迷信，陈绵绵糊了之后没什么人敢用她，她能拿到的都是戏份很少的配角，这次她参加发布会的电视剧还是李燃动用人脉，给她还有李燃手下另一个男艺人沈光临安插了小配角。

    难得听到陈绵绵这么一长串的吐槽，成锦知道她这是真的来脾气了。成锦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思索了片刻，才道：“你还记得合同的违约金是多少吗？”

    “啊？刚签完合同你就后悔？发生了什么？”

    成锦让她看看文件。

    等到陈绵绵和沈光临都按照流程在台上待了几分钟，沈光临一坐下便好奇地问道：“绵绵姐，男女主要在台上那么久，你以前参加发布会的时候，不累吗？”

    成锦：“……”

    她回忆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二……二十万？二后面几个零来着？”

    她打开手机，在邮箱里翻到了合同的电子版，一路往下滑，才在电子文件的最后几页看到了违约金数额。

    第一次参加发布会，沈光临探头探脑的，一会问问陈绵绵那一堆媒体在干什么，一会紧张地看着台本，害怕一会几分钟的上台会出问题。

    成锦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乖，今天吐槽完了，把今天的一切都忘了，乖乖去拍戏吧。”

    “可是签完合同，我又后悔了。”

    沈光临年纪比她小一些，刚出道，演这部剧是来混个脸熟，和她这种接口饭吃的状态不一样。

    陈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