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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瞬间，他觉得

    张子新：“请您说清楚一些。”

    在他发现自己接受不了张子新谈恋爱，有喜欢的人的时候，他就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柳焕的拳头紧握，很想一拳挥到张子新脸上，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这么看着张子新。

    柳焕看着他的目光，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傻愣愣地站在那，

    而且……他知道张子新不可能爱他。

    柳焕深吸一口气：“你只要承诺，你跟那个地中海不会发生关系，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又想说：“你留在我身边，只属于我怎么样？”

    “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张子新忽然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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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个角度想，他自己也不会爱上有一堆前任的人，而且这些前任还是自己去解决的。

    柳焕瞪大眼睛。

    张子新站起来：“连杯水都不给我倒。”

    “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

    这么多年来，张子新是唯一一个了解他以后还没有离开他的人，他希望张子新一直留在他身边。

    他想说：“在你眼里，我连地中海都比不上？”

    柳焕看着张子新走到门口，他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焕想到这个就不能接受。

    张子新笑道：“为什么我要承诺这个？”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柳总。”张子新说，“我们只是雇佣关系，您给我钱，我给您办事。”

    可他一接吻就会吐，他不能给张子新任何来自于爱人的亲密举动，然后张子新就会离开他，跟别人，或许就是跟那个地中海在一起，然后他们会做|爱。

    他脱了衣服。

    柳焕：“……我觉得，我除了不能接吻和做|爱以外，还算不错，不是吗？”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成为不了一个好爱人。

    柳焕：“……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一接吻就会吐，不能给你性快乐的人追求你，你会同意吗？”

    张子新：“真的没什么想说的？”

    张子新忽然笑了：“你这是想追我的意思？”

    张子新比谁都了解他，也知道他的一屁股烂账。

    张子新完全不怕他：“现在你满意了？你就想听这个？”

    “你不觉得他的身材很好吗？”张子新说道，“他的胸肌和腹肌都不错，如果跟他做|爱的话，应该会很爽吧？”

    柳焕表情凶狠地说：“不行吗？难道我不比那个地中海好？你要看我的胸肌和腹肌吗？”

    柳焕：“你闭嘴！”

    他没有用“您”这个称呼。

    张子新忍住笑：“想看。”

    可他说不出这样的话。

    柳焕：“……”

    两人大眼瞪小眼。

    他知道张子新在他心中的地位。

    越是重视，就越说不出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