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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很干脆。

    顾文澜撇嘴，“我研究一下，每次脱你的衣服，一到它那一关就卡住了，我倒要看看它多大本事，居然再三地把我难住了。”

    溪言说：“只怕是有心无力。”

    他走出去，弯腰在放衣服的篮筐里拿了件东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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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言把试卷竖起来在桌面上对齐了，搁到了桌边, 收拾完东西准备回床上睡觉，被他一揽腰给带入他怀里，吻像细雨，缠缠绵绵落在她唇上，颊边，颈窝里……

    屋子里亮着暖黄色的光, 衬得她的轮廓温柔雅气，他手痒痒地想摸，事实上也没忍着, 抬手摸上去, 皮肤嫩得滑手。

    顾文澜顿了顿，抬起脸来说：“放心，没有花天酒地。”

    确切地说，是安心。

    “……”

    他靠向椅背，“没，桌上又没东西，吃什么？”

    一个当医生的，沾一滴酒都得深思熟虑，哪还敢花天酒地这么放肆。

    他只好回屋。

    他笑着贴近她的唇瓣，喃喃说道：“你倒是把我摸透了。”

    溪言进厨房把粥盛出

    溪言转身一见到他，正想让他进屋吃早餐，忽然发现他手里的内衣，急忙抢回来，说：“你干什么？”

    溪言微微一愣, 道：“对, 很省心吧？”

    “冤枉我了，”顾文澜没事就喜欢逗她，看见她从洗手间出来又说：“李老师不亲自把早餐端上来，我吃了也不开心呢。”

    顾文澜悻悻地放开, “我明天休息, 明晚把两家长辈约出来吃顿饭, 方便么？”

    有点凶……

    她忽然没吭声。

    她手上动作未停，轻声问：“什么？”

    经反覆体验并确认，溪言发誓，顾文澜的身体绝对是金刚石材质的，她咬牙忍了半天才说：“你……要不要……”

    “你……”溪言气得瞪他，抱着篮筐走了，边说：“懒死你算了！”

    他笑了笑, 想也不想就说：“就跟你一样？”

    溪言晾完衣服进来，看见他无所事事地坐着，走过去问：“早餐吃了么？这么快？”

    不是省心, 是舒心。

    他这话很平常，但他动作暧昧，腔调也暧昧，跟调情似的，听起来也就显得别有深意。

    溪言点点头，“知道了，我爸妈那边很好安排。”

    溪言：“……你，消失。”

    “你不累么？”她摸到他胸襟的衣料抓着，“今天回来比平时还晚。”

    他低喘着回应：“要。”

    倒是他指腹上的薄茧刮得她不舒服, 她推开脸上的手，又问：“你想说什么？”

    第二天他自己睡得跟隐居山林似的雷打不动，溪言一早醒过来准备早餐，期间进来叫了他三回他才起来，进洗手间洗漱完出来，看见她在阳台里晾衣服。

    “休息一下？”她补充。

    摸你个大西瓜的透。

    他不置可否。

    溪言：“……”

    顾文澜进屋之后，经过茶几，蹲下来敲了敲鱼缸，吓小金鱼玩，吓完小金鱼再走到餐桌边坐下，开始揪桌上的百合花的花瓣……

    “没，”他凑在她颈窝里，含糊道：“今天早下班，跟朋友在外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