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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们情绪稳定了，警察开始做调查，“你们认识袭击者吗？”

    “下车。”警察敲了敲驾驶室的窗。

    “熟人作案啊……”警察皱眉，“你们有别的去处吗？袭击人能不能抓捕到、有没有同党仍是未知，很可能会回到这个地方，安全起见，找个地方避一避比较好。”

    半分钟不到，警车鸣笛声骤起，跟发动机的声音一起响彻天空。

    卓微澜不情愿地“哦”了声，心里想的是：莫沁海的车子是磨了爸爸许久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飙起来很是强悍，警方一辆车去追，真的可以吗？

    卓微澜反应过来这是不自觉发脾气的表现，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转头对警察说一句，“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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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霜挂掉电话，叹气说，“邻居报警了。”

    “犯人在那边呢！”卓微澜性子急，抢先指了个方向，“砸了我们的车，说要杀人。”

    “咳。”莫霜不动声色地把卓微澜拽回来，补充一句，“骚扰我们的叫莫沁海，27岁男性，拿着铁铲情绪激动，看起来没有同伙。”

    “好的。”莫霜帮着答，借着撩发丝的动作揉散了她眉间的愁苦。

    警察瞥一眼害怕到发抖的二人组，出于工作职责保证了一句“会抓的”，出于善意对着红眼眶可怜巴巴的卓微澜多安慰了一句，“别怕。”

    “小心！”

    她并没有纠结太久。

    “行。”警察拿着对讲机交代。

    “什么意思？”卓微澜听到“派人”两个字，急急凑过去问。

    她又忍不住凑到前头去了。

    老张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没等莫霜吩咐，看到警察就减速了。

    卓微澜感到指

    果然，他们的车子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警车。

    她们的车子破坏的痕迹很明显，一看就是出了事，一辆警车绕了弯继续往家的方向开，一辆直接打横拦住去路，有警察下车示意老张停车。

    卓微澜看了莫霜一眼，莫霜主动当了发言人，“嗯，他是我的表哥。”

    卓微澜被莫霜搂着肩膀还是紧张，一下子竖起耳朵听警察在说什么，没弄懂之后又昂头远眺，试图看出一点远处的情况。

    老张听话下车，卓微澜和莫霜对视一眼，也跟着开门，打算主动到警察面前解释情况。

    不知是谁提醒了句，他们这些站在路边的人纷纷往旁边躲，眼睁睁看另一辆车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带起一阵烟尘，后头还追着警车。

    “请冷静一下。”警察不慌不忙地安抚，“我们已经在实施抓捕。”

    “莫沁海的车……”莫霜不知道，卓微澜倒是清楚得很，激动地指着车子，“他逃跑了！快追啊！”

    “对对对！警察同志，你们快去抓人啊。”老张附和，一脸着急。

    在18岁的记忆中，莫霜能够想到的别的去处是父母家，一个表哥能更加自由进出的地方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索性沉默不提。

    莫霜看到后伸手制止了下，缠住腰搂得严实，不让她无理取闹落得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

    莫霜仍在打电话，“X路X号有人闹事，已经派人了？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