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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微澜听到了莫霜的真心话，却没有一点“我比过去做得好”“莫霜向我敞开心扉”的喜悦，只感到痛心以及无能为力，覆上莫霜握紧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一片冰凉。

    莫霜避而不答，咬耳朵问她，“不好吗？”

    莫霜没说别的话，只是不断叫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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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卓微澜话到嘴边改了口，啪的打掉莫霜游移的手，“刚刚还在说严肃的事情，你变得也太快了吧……”

    卓微澜不嫌烦，每一次都应着，原是中气十足的，可是到后头，莫霜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近，她怕痒的敏感的耳朵有温热的气息拂过去，顿时浑身发颤，开口软绵绵的了。

    卓微澜一想到工作被定制单子给搞得一团乱，便觉得这天经地义的口吻很气人，抬手敲一敲莫霜的头。

    她觉着这样不行，想问一问莫霜到底要干什么。

    “那就去公司陪老婆。”

    “哎。”卓微澜柔柔应了。

    卓微澜一扭头，唇瓣微启，被莫霜的吻封得严实，空留一声闷闷的“唔”。她下意识撑手抵住，不让自己后仰，却没想到莫霜来了个挠痒痒的狠招，手一松，被推着挪到了边缘的位置，全靠莫霜抱着才没往下掉。

    “哪里学的？”卓微澜发现莫霜撒娇越发熟练了，总感到不对，“以前没这样啊……”

    “是啊……”卓微澜想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缓缓坐回原处，没心思管莫霜顺势搂肩的手，“如果周彦庆不是主谋的话，真正要害你的人还藏着呢，不能放松警惕。”

    分明不疼，莫霜还是呜了一声，恶意卖萌。

    她惊叫，狠狠咬了回去，嘴巴得了空闲就埋怨出口，“你干嘛呀！”

    “瞎想？”

    莫霜的声音里依然带着笑，但已经不是先前的随意了，“微澜，再陪我聊一聊好吗？我怕我瞎想。”

    普通两个字被莫霜咬重音这么一说，十分不和谐。

    卓微澜有点明白莫霜现在开始想别的无暇去伤心了，不愿意当抱枕给人蹭，扭扭身子想挣脱开来，“别玩了……”

    “嗯，我看了那些照片，忍不住去想妈妈不在家的时候都去哪里了。”莫霜长叹一声，“他们幽会这么多次，有一次甚至在我的学校附近，她来接我之前……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吗。”

    莫霜绷紧的手慢慢放松，声音也跟着小了下去，“这种感觉好奇怪，我一边想着妈妈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一边忘不掉她对我的好……事情过去了三年，我没必要在意，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莫霜伸手一抱，枕在她肩膀上闷闷说，“我天天在家陪老婆，可安全了。”

    “……你老婆要上班的。”

    “是吗……”莫霜忽然叫起她的名字，“微澜。”

    “莫霜？”卓微澜讶然。

    “对不起…

    莫霜的关注点不大对，“大肉？”

    她刚动，莫霜的胳膊缠了上来，用尽力气把她锢在怀里。

    卓微澜不同意了，“为什么没必要在意？你不用控制情绪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还行。”卓微澜为了在18岁的莫同学面前显示出一点老前辈的得意劲，摸摸下巴评价，“吃惯了大鱼大肉，来点小清新也是可以的……”

    莫霜委屈，“证据不足，我干想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