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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霜跟了上来，“老婆。”

    莫霜镇定把桌子摆正，捏着的正好是她碰过的地方，“没什么。”

    “挑好了，不歪了。”莫霜蹭着她的鼻尖说，“我们轻一点？”

    幸好，现在天气冷穿得多，莫霜只是逗她玩没太过分，在她呼吸变得不对的时候马上松开了手。她逮着机会马上跳下来，端正站好整理着装，面红耳赤怒骂回去，“你干嘛！”

    明明别人没在意她通红的脸，卓微澜仍是浑身不自在，徒劳地抚着裙摆，说话结结巴巴，“好……好的……”

    莫霜眨巴眼无辜说，“我怎么不要脸了，我可以给你看结婚证的。”

    莫霜贴近，腾出一只手按着桌角晃了晃。

    卓微澜脸上发烫，咬唇打过去，“我要下去。”

    “……”卓微澜没法反驳，索性不费劲了，抬手敲了下莫霜的额头。

    卓微澜不理人了，先一步追着护士的步子往前走。

    “哎。”莫霜昂头瞧她，眨巴眼软软问，“怎么啦老婆。”

    卓微澜听得撇嘴，暗暗在心里吐

    卓微澜感到羞耻，埋在莫霜的怀里咬紧牙关，发出不满的哼唧。她从来不是意志坚定的人，输在了阴险的把戏里，不记得自己身处何处，揪紧了莫霜的衣服，紧张兮兮地看着关闭的门扉，生怕下一刻有人进来。

    莫霜怀揣她带来的大袋子，抬出空着的手捂住被打的地方，慢条斯理用平平的调子说了一个字，“疼。”

    莫霜当了真，细细打量桌子。

    莫霜瞥了一眼桌子，“不会。”

    她怕自己被莫霜推下去。

    莫霜跟了上来。

    桌子乱不乱是其次了，她迷糊挪了位置，被分明的桌角硌到才惊醒过来，“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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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卓微澜推不开搂抱的莫霜，故意说，“你看，桌子有点歪了哦。”

    卓微澜怒极，气鼓鼓地走过去拿包往外走。

    疼就怪了。

    卓微澜以为自己会撞上桌子，碰到的却是莫霜柔软当垫子的手，瞪一眼过去，“差点弄乱了。”

    医生是车祸时的那位，看到她们气氛不对，以为仍是当初的尴尬状态，说的开场白是安慰的话，“检查结果一切都好，你们不用担心，恢复记忆的事情可以慢来，说不定哪一天就一下子记起来了。”

    走到一半，护士小姐过来通知：“检查结果出来了。”

    “别叫我老婆！”卓微澜咬牙切齿，“不要脸！”

    卓微澜扁扁嘴，想着等会儿怎么教训莫霜比较好，没搞清楚思路，被紧随而来的细密啄吻搅糊涂了。一下下蜻蜓点水，轻柔地碰一下就跑，像是吃着蛋糕表面的糖霜，甜丝丝的滋味恰是正好。她被撩得心痒，而后受不住了，按好莫霜反击回去。

    卓微澜趁机要扒拉掉缠上来的手，刚抚上去被轻轻抱了起来，扑腾一下顺势坐在了最近最方便的桌子上。她茫然，正要问莫霜怎么一回事，唇上落了个轻得像是拂过去的吻。

    “嘘。”莫霜在她耳边说，“乖乖的。”

    休息室的桌子四只脚不一样长，相当轻易被摇动了。卓微澜惊了一惊，下意识勾住莫霜的脖子，等搂着的胳膊缠紧了才得以坐稳，一阵好气，“莫霜！”

    卓微澜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