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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国内不是发展得好好的吗？”卓妈妈说，“为什么还要留学呢？”

    妈妈的话是心平气和的，卓微澜以为这是平静的意思，开心地答着，“想要提高自己啊！妈，现在的设计师每个人都很厉害，留过学获过奖，我再不追赶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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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妈妈不满了，“你怎么说话的。”

    两夫妻的争执声音很小，却正好碰上了静悄悄的客厅，像是一片落叶扰乱没有光滑如镜的湖面，涟漪层层，久久不能平静。

    卓爸爸悠悠叹口气，倒是不拒绝。

    卓微澜急了，抱着莫霜不放，“你干嘛，要打人吗？”

    莫霜拍拍她的手，“不怕，一个淹死的人

    莫霜接话，“死缠烂打。”

    卓爸爸怀疑的目光在她们之间扫来扫去，

    “莫霜，你过来。”卓爸爸冷着脸站起来，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拳头，“我有话跟你说。”

    “好。”卓妈妈重新扬起笑，“我们支持你。”

    她一口气说完不带停顿，差点喘起来，而后便觉得自己的事情做完了，拍拍胸口顺顺气，盯着卓爸爸等着对方激烈的反应。

    莫霜拍拍卓微澜的手，“没事的。”

    “一起去，”卓微澜不放心，揣紧了莫霜的手，“骂人也够呛。”

    “她不陪你，你在家无聊才想留学。”

    第一页便是高能图片。

    “微澜。”莫霜低声提醒，“让爸妈想想。”

    卓微澜听得清楚，感觉不是滋味，“你们不要这样嘛，我留学之后会专心地打造自己的品牌，时间更自由，方便回来看你们啊。”

    书房在二楼走廊尽头，光线昏暗，安静无声，卓微澜和莫霜手牵手走在路上，心里没底，对视一眼后由亲女儿当代表问，“爸，你到底要干嘛。”

    “啊！”卓微澜被里头奇形怪状的当年关系吓得往后缩，“那是什么啊……”

    比起善解人意的妻子，卓爸爸依然默默地发着脾气，时不时瞪莫霜一眼。莫霜忍受下来，卓微澜脾气爆，在爸爸面前无法无天惯了，不满意地回了句，“爸爸，你老瞪莫霜干什么，是我提议留学的。”

    “线索？”莫霜先一步走上去，翻开文件查看。

    “噢。”卓微澜和莫霜加快脚步。

    “噗。”即使场合不对，卓微澜仍被莫霜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不是死缠烂打，是……有诚意，坚持到底，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卓爸爸打开走廊灯，让暖光驱散些诡异感，“嘘，进来说，别让你妈听见。”

    “不是啊，我原来想自己去的，要不是她……”卓微澜卡在了怎么形容上，“她……”

    卓爸爸并没有，只是拿起茶几上的宣传册与妻子一起翻看。

    “去就去吧。”卓爸爸先做出了反应，把宣传册放回茶几上，“都是不回家，国内国外有什么区别呢。”

    进了书房，卓爸爸翻出了一沓文件，“我上次找人查耀荣，有个私家侦探胆子大，找到一点线索。”

    “她是个女孩子，我怎么会打她呢！”卓爸爸心烦意乱，跟她说话少了不少避忌，“说正事，来书房。”

    卓微澜不怕，昂首挺胸让人看。

    卓微澜乖乖闭上嘴，看着面前沉思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