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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霜面无表情接话，“坏人会盯上你？”

    卓微澜脑子里嗡的一下，想起曾经窝在沙发里带着奶油味的亲吻，鬼使神差闭上眼。

    “去，”卓微澜经历过一次，很清楚胸围不同会导致毛衣变得修身紧实，才要跟莫霜说一说拒绝的缘由，看到对方笑容不变，恍然大悟，“你之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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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帽间有个软凳，卓微澜铺了一层绒软的毯子，比小沙发略高。她躺上去，蹬腿在毯子绒软的毛上蹭来蹭去，脖子枕了小爱心抱枕，正好能瞧到莫霜，浑身使不上力不自觉往后仰，要陷到沙发里又被猝不及防的讨好给拉扯回来。

    莫霜换掉家居服，干脆利落套上连衣裙，不紧不慢抚了抚裙摆。身高不同，裙摆堪堪遮羞，卓微澜瞧着脸上发烫，上前帮忙解扣子，“算了算了，还是各穿各的。”

    莫霜正翻着衣服，听到她的提议愣了愣，硬是让好端端挂在上头的大衣落了地，“交换？”

    “哼。”卓微澜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没记住一个单词，尽吃芳姨送上来的点心了。

    “嗯。”卓微澜乖乖往房间走，到了衣帽间门口回过神来，毅然决然把莫霜挡在了外头，“各换各的啦，不然……”

    “嗯？”卓微澜摆摆手，“不会啦，我没你高，穿上你的衣服感觉也不一样……”

    “换吧。”卓微澜料想莫霜穿着这身也不敢玩霸道总裁范了，大方答应。

    卓微澜冷哼，从柜子里翻出一件粉红色的斗篷，“今天你就穿这个了，还有这条白色的裙子……腰带不用动，等会儿我帮你系蝴蝶结，还有……”

    “我的衣服，你试试看。”

    “对啊，还有假发。”卓微澜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你戴上假发，穿上我的衣服，不就让人看不出来你是莫霜了吗？这样的话……”

    莫霜意犹未尽轻啄了下，“换衣服吧，我们尽量在天黑前回来。”

    这回是水果糖的甜，还有莫霜常喝那种茶淡淡的香。

    “或许。”莫霜顺着她的话说，径自打开抽屉找衣服。

    在她一片迷蒙的眼里，莫霜时远时近叫人摸

    她配了一套可爱的装束，少女粉和白色混搭，毛球蕾丝蝴蝶结元素堆砌，看着便知道多甜多腻。

    莫霜无辜眨眨眼，“什么？”

    她按着从上往下的顺序要把莫霜从可爱风的裙子里解救出来，未曾想到了最后一颗被握住了手，听得耳边一个勾人的“来”字，恍惚间便乖乖由着指引转悠了圈，红着脸抬头一瞧，看到的是半敞歪斜的毛衣裙和莫霜含笑的唇角。

    她没说下去，莫霜会了意，点点头说，“我先拿衣服。”

    她忘了，莫霜愿意吃蛋糕是因为有办法让她帮忙舔去奶油。

    卓微澜以为这是不愿意了，正有点惋惜，怀里被塞来一件软和的毛衣。她愣住，看着莫霜灿烂的笑容品出不对劲的味道，伸手捏着脸颊审问，“你想干什么？”

    “等等。”卓微澜突然有了个想法，“我们交换衣服穿吧。”

    莫霜正如被她喂一口奶油蛋糕时那样，接是接了，脸上完全是一副生死由天的认命表情，在身上虚虚比划了下之后说，“我能在这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