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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霜摇头，“沁雯一个人不行。”

    听到小大人似的发言，卓微澜懵了，把旁边这个抱着书包发愣的小表妹打量一遍又一遍，斟酌半天憋出一个字，“你……”

    外头发生了许多事，家里还是被芳姨打理得有条不紊。

    所谓的恶搞短信，是用莫沁雯的身份骗莫爸爸的“玩笑”。

    莫霜和卓微澜交代完了线索，准备回家吃饭休息一下再去医院看看，静待案子侦破的佳音，米沁和陆芸昭也是无事可做，接受了女儿犯事的事实，看不到人，帮不了忙，眼见着马路上等待的记者越来越多，只能离开避一避风头。

    莫沁雯没开电视，静静抱书包看着她，发话的声音低低的，“嗯。”

    她们两家人走的时间竟然差不多。

    莫沁雯有问必答，“半小时了。”

    卓微澜一进门，闻到空气里隐约的菜香有片刻的放松，一转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莫沁雯又揪心了，挤出一个笑打招呼，“沁雯，放学啦。”

    “这样啊。”卓微澜换着台，“你想看什么……”

    “一起谈吧。”

    “我陪你一起。”

    莫霜深呼吸平复着心情。

    卓微澜说不过莫霜，只好闷闷答应了。

    “不好。”莫霜直白说，“姑姑和姑丈害得我出车祸，沁雯间接成了袭击人的工具……你要是沁雯，会愿意面对我吗？”

    明明是彼此认识，她们四人没有打招呼的想法，各忙各的，莫霜和卓微澜看事情差不多，问询能否回家，米沁和陆芸昭打听着女儿的情况。

    听到这话，莫霜冷静的面具碎了，恨不得冲上去把米佳萌打一顿。卓微澜赶紧拦下，跟维持秩序的人说句对不起，把老婆拖回去顺毛，“不气不气，她会被收拾的。”

    卓微澜差点把遥控器给摔了。

    过了不久，米沁和陆芸昭出现在警局门口，一眼见到了坐在里头等待的她们。

    “你呢，你也在胡思乱想啊。”卓微澜点了点莫霜紧蹙的眉间。

    “没

    卓微澜这回确定莫沁雯什么都知道了，叹口气，伸手把莫沁雯搂在怀里，温声细语地问，“吓着了吧？”

    “你要去医院？”

    “刚回来吗。”卓微澜装作没看到莫沁雯握紧的拳头，帮着用遥控器打开电视。

    “她哪是一个人，保镖陪着，芳姨陪着……”

    “嗯，事情处理好了，我还是去医院等着爸爸醒来吧。”

    “我还见到米佳萌了。”莫沁雯惊人的话一句接一句。

    “都行。”莫霜淡淡说了一句，转眼看她，“微澜，你回家陪着沁雯。”

    “我想去看舅舅。”莫沁雯说，“我让芳姨打包了饭，等一下带去给莫霜。”

    莫霜不想以前那样强颜欢笑了，抿抿唇，给了一个妥协的说法，“你去跟沁雯谈，谈完了再到医院找我好吗？”

    “家人是无法替代的。”莫霜缓缓开口，“你看到米佳萌的样子还不明白吗？沁雯还不知道爸爸的事情，你回去好好跟她说，不要让她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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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车子里，卓微澜没力气去关心别人家的事情，搓着莫霜发凉的手柔声安慰，“晚上想吃什么？我打电话叫芳姨做。”

    莫沁雯看着她瞎忙活，冷不丁说，“我什么都知道。”